中穴,对白小跳打了个手势,赶紧离开了筒子楼。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下来,清凉的夜风迎面吹来,让我情绪平复不少。
我让白小跳不忙着开拖拉机,我要赶紧梳理一下思路。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我有种直觉:对于玲玲的死,钱礼绝对脱不了干系。
我就是琢磨不透,为啥钱礼非得盯上胡言一家人?最后却又留下胡言这条命呢?
那个从棺木里跳出来的,到底是不是玲
玲?
我很怀疑,那是跟玲玲有七八分相像的女山魈。
可若是这玩意儿,它是咋跑进棺木里?是钱礼的安排吗?
此外,从时间上推算,玲玲死后一个多月,才和楚老师阴魂相遇。
按照常理,若是身死七天后,不肯奔赴阴冥,那就应该沦落为孤魂野鬼才对。
可楚老师头七夜那天,玲玲分明是准备去转世投胎。
这是个啥情况?错过了末班车,也还能有补救的机会?
……
思索了好一会儿,一些问题仍是想不出答案。
没办法,只能等回到西山腰,听师父怎么说了。
按照我的意思,现在立即动身回家。
白小跳不肯,非说好不容易进了趟县城,怎么都得去趟启蒙录像厅,接受启蒙再教育。
我拗不过他,只好在录像厅附近找了一家旅店,安心修炼宁心静神术。
次日清晨,白小跳容光焕发的跟我碰了面。
这家伙,接受过启蒙再教育,就是不一样。
瞅他那裤子撑的,侧面一看,可有立体感了。
刚刚回到西山腰,我就被院子里的场景吸引了注意。
道爷和二师哥,正在下象棋呢,旁边杏儿端着茶水儿,还在伺候着局儿。
我简单瞅了一会儿,就对道爷再次刮目相看。
哎哟我去——
他在我心里的人设,完全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