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朝着师父拱了拱手。
“既然刘前辈如此执意,那我就不再多说。今日晚辈登门,还有一事相求。既是同门,切磋实属正常,不知……能否请教一二?”
钱礼说话仍然客气,不过语气咄咄逼人,一双溜圆的大眼珠子,灼灼的盯着师
父。
我一看,这是要坏菜啊!
莫不是一言不合,钱礼就要大打出手?
今儿个我又“心想事成”了。
只见师父慢悠悠挽起白边儿的长褂袖子,简单吐出四个字来:“有何不可?”
随后师父又嘱咐我:“得水儿,你往旁边靠一靠,让出些空地儿来!”
本来我都打算出门,找块板砖了。
春风吹、战鼓擂,真要开磕谁怕谁?
师父手劲儿够大,又有我能抽冷子拍黑砖,我俩合伙儿,咋都能把钱礼揍成傻狍子。
可听师父话里的意思,似乎对自个儿挺自信,非要让我站旁边卖呆儿(旁观)。
既然这样,我就先别多此一举了,等会儿看情况再说。
钱礼上前两步,距离师父不过一米距离,两手合十,看样子是想跟师父行礼。
却没想到,他刚做出这个手势,旋即一摆一劈。
两手掌合并的手刀,向着师父大脖子,就劈砍了下去。
卧槽——
这一下,势大力沉,明显就是个练家子啊!
师父要是挨了这一下,不得立马生活不能自理?
我瞬间就毛了。
斜眼一瞥,瞅到黑色雕像前的香炉,我顺手就抓了过去。
妈了巴子的——
在俺们家地盘撒野?
这一香炉砸下去,老子要让你日照香炉生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