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洁白的墙壁映衬着一张苍白而稚嫩的脸庞。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女孩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仿佛沉睡一般。
她的名字叫季卿安,此刻正处于昏迷状态。
在病床旁,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名叫谢归娰。她面容憔悴,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关切。
谢归娰轻轻握住季卿安的手,嘴里不停地唠唠叨叨,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关怀传递给昏迷中的女儿。
“安安啊,妈妈知道你一定能听到我说话。你要坚强,快点醒来好不好?”谢归娰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季卿安的额头,希望能给予她一些温暖和安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归娰始终没有停止过与季卿安的交流。
她用温柔的话语诉说着对女儿的爱和期待,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奇迹就会发生。
在这个寂静的病房里,母爱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季卿安黑暗的世界。
“安安啊!今天你爸爸会亲自过去接你那两个妹妹到这里来看望你。”
“阿竹暂时还没有消息,但你别担心,我们已经向警方报案了,他们一定会全力寻找他的下落。”
“说起来,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呢?你已经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整整一个月了!醒来吧,安安,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妈妈真的非常担忧你的状况。”
“每一天,每一刻,妈妈都在祈祷着你能早日恢复健康,回到我们身边。快点睁开眼睛吧,安安。&34;
“安安,安安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我这就去找医生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谢归娰满脸喜色,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发颤。她一边说着,一边脚步匆匆地朝着病房外走去,仿佛一刻也不能多等。
看着谢归娰离去的背影,病床上刚刚苏醒过来的安安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34;季夫人,安安目前已经成功脱离了生命危险!接下来还需要再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以确保没有其他潜在问题。如果一切正常,预计一个星期后便能康复出院。&34;林医生面带微笑地说道,语气轻松而又欣慰。
他一边翻阅着病历记录,一边向家属详细解释病情及后续注意事项。
谢归娰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她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握着手机,仿佛要把这个好消息捏碎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我得赶紧给老季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说罢,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老季的号码。
“喂,老婆怎么了。我刚下飞机,念念和阿瑶也在我身边呢。”季锦程接到了谢归娰的电话。
“老季,安安醒了,安安醒了。”
“好好好,我们马上去医院。老婆一会到医院再说,我们先过去。”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季卿安疑惑:“这是医院?我怎么到医院了,我记得我在睡觉呀,我这是在做梦?这梦还怪真的,妈妈都憔悴了好多,仿佛老了好几岁。”
还没等季卿安想清楚,就看到谢归娰从门口进来,就虚弱的道:“妈妈,我想喝水。”
“好,好,妈妈这就给你倒水。”谢归娰强忍着泪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拿起水壶,小心翼翼地向杯子里倒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看着那清澈透明的水缓缓流入杯中,谢归娰的心情却愈发沉重。
她默默地站在那里,眼睛凝视着前方,思绪早已飘飞。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拼命想要忍住,但最终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趁着转身的瞬间,她迅速用手抹去眼角的泪花,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然而,心中的痛苦和无奈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妈妈,你就别担心啦!我真的没事儿,你看,我这不好好儿的吗?要是让爸爸知道你哭啥,又得让我写检讨了。”季卿安嘴角微扬,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试图安抚母亲担忧的心情。
在遥远的记忆深处,季卿安与季卿念这对古灵精怪的姐妹花,时常因过于淘气而把妈妈气到落泪。夜幕降临之际,季锦程下班回家,一眼便瞧出谢归娰刚刚哭过。经过一番询问,他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顿时火冒三丈。
这是季卿安生平首次目睹父亲发怒,心中不禁有些害怕。
当晚,季卿安和季卿念姐妹二人便被惩罚写下一千字的检讨书。
要知道那时她们连字都尚未认全,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完成任务。
自那日起,季卿安姐妹俩再也不敢招惹谢归娰生气。
不过家中还有一个异类,那便是小妹季卿瑶。
年仅八岁的她,已经成为全家写检讨书最多的人,至今已达五次之多!
“来,先喝点水吧。”谢归娰轻声说道,她小心翼翼地将季卿安的身子扶起,让他靠坐在床头。
然后,她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水杯,轻轻地递到季卿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