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目瞪口呆,又有些摸不着头脑,再看其他人,都已经出了门,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手里的长命锁:“就……这么走了?”
一切发生的太过真实,真实的让我不敢相信,也太……容易了,怎么会这么容易,我这才是在做梦?我不过摔了一跤,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景家口,还找到了羊皮图上的地方。
“怎么不走了?”肖琦站门口,“箱子里虽然都是宝贝,但对我们没什么用。”肖琦可能以为我是想带走点什么,劝说道。
我仄仄两声,从木屋出来,一时之间回不过神,不一会儿,我们回到了先前的木头长廊,看到邓燚为拿出羊皮图,又拿出指南针,仔细看着。
“我们,不回去?”我又懵了,邓燚为这副架势,是还要去什么地方?
何有书白了我一眼:“摔了一跤,还真把脑子摔坏了不成?”
他的语气十分的嫌弃,却还是耐着性子给我解释:“这次羊皮图上的目的地不止一个。”
说话间,邓燚为也确定好了方向,和破木屋完全相反的位置,深入高耸的林间。
“这地方虽然是我老家,但我就
小时候在这生活了几年,早没什么印象了。不过以前这个地方是边境,经常打仗,后山这里听老人们说是道防线,想来我们之前看到的武器什么的,就是那会儿留下的。”邓燚为收好地图,带着我们往深处走。
后山应该没什么人来,也没有猎户,树木长的很茂密,行走不是很方便,趁着天没黑,我们一刻不耽搁,终于在天黑前见到了目的地,刻着将军府三个字的石庙。
景家口这地方有些特殊,是个险关,作为边境线,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地方,历史上有个东将军,传言带着数千将士,对抗敌军万人,守候了这一方土地。
多年以后,战乱平息,朝代变更,这里没有了纷扰,可位置偏僻,到现在也没有发展起来,最重要的交通就是个问题,政府也一直没管。
景家口的人不多,早年间该走的走,现在留下来的,都是一群老人。
我看着面前的将军府,莫非就是那个东将军住的地方,可奇怪的是,这里面摆着石佛,俨然就是个庙,还有没点完的香烛,地上摆着蒲团。
石庙并不大,好在坚固,石头总比木头耐的住
风吹雨打,我们在里面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后来我发现石庙的后面有个院子,还长着些野果,角落有个大水缸,挪开水缸,里面是个暗道,看到这个暗道,我心里反而有种踏实的感觉。
也许是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太过顺利,之前两次的前车之鉴没办法让我不去在意,总觉得要经历点什么才正常。
我们一个个进了暗道,暗道里很安全,没机关也没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一条普通的路,我甚至猜测这会不会东将军怕打不过敌军才挖的求生通道,可走着走着……就觉出不对了……我们走了两个多小时,居然没走到尽头。
这里仿佛只有一条暗道,我心下一沉,两个小时,怎么也该走到头了,莫非这条通道挖了一整座山?
这么下去不行……其他人也都察觉到了什么,何有书提议往回走,我们往回走,可是,却没找到往回走的路,鬼打墙了,我们可能在原地转圈。
我拿着符箓,东南西北放了四张,打算用最直接的办法破开鬼打墙,像我以前说的,可以困住我们的几个鬼打墙,很少,也很难,但没等我
有所动作,我脚下的地面突然一软,像是踩到了雨后的泥土,我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完全下陷被吞噬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自己在飞快的往下落,眼前一片黑暗,下坠的速度甚至让我无法开口说话,直到脑子嗡的一声,伤口好像又裂开了……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肖琦叫醒的,我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自己晕了,还知道自己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梦里,我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干那档子事。
我记不起女人的长相,也记不起女人的身材,整个过程,我都晕晕乎乎的,唯一清楚的是女人在我身上不住的扭动,我一点力气使不出来,推不开躲不掉,像是要被榨干。
我知道是梦,醒过来也不觉得有什么恶心,只是感觉太强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抬眼就看肖琦十分诡异的盯着我的动作,一口气梗在嗓子眼:“我……”
肖琦摆摆手,露出男人都会明白的笑容,我被噎住了,也放弃了解释。
这个梦我全程都很模糊,唯一真实的就是感觉,那女人火热的躯体和冰凉的手指,凶猛的动作,以及
……轻柔的吻,宛若我和她是一对恋人。
我晃了晃神,听见重阳喊我,肖琦扶着我,我们往前走了一段,就从暗道出来了。
浑浊潮湿的空气逐渐变的清晰,视野也豁然开阔,外面天黑了,我们站在将军府的后院,又走到前面,看着断壁残垣的石庙,邓燚卫说结束了。
我有些无法相信就这么结束了,风溪山的那些毛猴子,那些可怖的虫子,朗山的莫回族,婴灵,同样是羊皮图上的地方,这次却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