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继续恶声恶气道:“那行,就明天,记得带着钱回来!”
“一定。”对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声音相当宽厚,而且十分顺从,我却听着头皮一麻,总是有股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我注意到钟其贤的手甚至也有些发抖,眼睛一眯:“你在害怕?”
“啊?没,没有啊!”钟其贤摇摇头,“就是感觉我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不一样?是他的说话方式有些不太一样?”我追问道。
钟其贤说不是:“就是感觉有些奇怪,说话倒是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是……我有些心慌,可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