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倩关系不错，赵老佝偻着腰，但眼睛锃亮，对着我上下打量，突然了然的开口：“你，你不是上次被关起来的那个小子么。”
我嘴角一抽，勉强的点了点头，看赵老并不想追求，默默松了口气。
“赵老，您说这女孩死了有几个星期了？”吴倩倩不是说白天还一块坐车的么，再看吴倩倩，即使表面镇定，但眼神难掩紧张。
赵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大，从解剖台上拿过一份资料：“死亡时间超过十天，身上有多处捏伤，我干法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种死法，你捏过方便面吗？这女孩全身的肉和骨头都被捏碎了，一碰就散，我只好把她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