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这才多会儿功夫,垃圾桶里的东西怎么没了。
我冷不丁儿的打了个颤栗,那股心悸的感觉又来了,隐隐还透出熟悉,为什么我会有种熟悉感,明明我以前没见过,我脑子控制不住的去想,神经开始隐隐疼痛,突然一个片段冒出。
这个在我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片段,主角有两个人。
一个是我,一个重阳。
可让我惊愕的是,片段里面的我居然想要杀了重阳,而且那件红肚兜正穿在我的身上。
我双手牢牢掐住了重阳的脖子,看他脸色涨的通红,翻着白眼却无可奈何,自己的表情简直能够用兴奋来形容,就跟看了一场自己主演的3d立体电影似的。
我有些懵逼,这个片段是怎么回事,也太扯了一点,我很快回过神,摇了摇头,把这个片段从脑海里清除,难道是我最近累到出现了幻觉?这么多没有印象的事情争先恐后的冒出。
我这么安慰自己,下意识的想忽略红肚兜的问题,突然鼻尖飘来一股馨香,不熟悉的味道让大脑几乎是瞬间发出警告——我背后正在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靠近!
下意识的我想要转身,
但身体跟不上大脑发出来的指令,我只偏了偏身,脖颈处便感觉到尖锐的疼痛,像是针扎的冰凉,准瞬即逝,我感受到了四肢的僵硬,不稍片刻,意识昏沉。
过了一段时间,我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正躺在地上,时间距离三点还差一小时。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摸了摸自己酸涩的脖颈,没有伤口,没有疼痛,除了四肢还有些无力,之前的记忆逐渐回笼,我这是被什么人,或东西,下了黑手?
我谨慎的拿着符箓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在窗户的位置侵染上了一点漆黑,但凭着空气中极其微弱的气息,根本分辨不出什么。
这会儿,严礼打来了电话,问我有没有空,让我过去帮他看店。
重阳跟圆痴大师盯梢了几天,摸清了李青的出门去向,不出意外,这几天李青还会上门问严礼要东西,我这几天多去几次,也正好是机会。
我想了想决定现在就出发,现在我身边“四面楚歌”,“定时炸弹”太多,严礼那地方目前倒成了一个安全的好去处。
出门之前我想到了严礼给我的护身符,叮嘱我说去他店就要带着的桃木锁,路上找了个小
摊几块钱买了根红绳,我犹豫了犹豫还是挂在了脖子上。
我边安慰自己边进了古董铺,进来的时候也巧,看到严礼正在做生意,脸上没有丝毫的嬉笑,一本正经的模样确实能糊住人,两个人已经进行到了交易的最后一步,付钱。
看到严礼拿出pos机,我斜睨了一眼,一串零直接闪瞎我的眼,尼玛这就百万到手了!
买主是个男人,约莫四十岁上下,穿着西装,标准的成功人士的行头,手里小心翼翼的托举着巴掌大的盒子,想来里面就是那件古董。
只是他脸上的表情,让我有些复杂,就跟感觉他自己占了好大便宜似的,短几分钟时间,那人至少打开盒子看了不下十遍!
在两个人最后交接完手续后,我就听到那人用十分恭敬的态度开口道:“严大师,那我就先带着东西走了。”
说完还将近九十度的给严礼鞠了一躬,这画面冲击力实在是太大,感觉脑子里一根弦直接崩断了,是都说顾客是上帝,怎么到了这里,身份直接反了过来。
转念一想,严礼跟我们是同路人,势必也会做点其他的生意,也不是那么奇怪,但不管
怎么说,我长到这么大,二十年的时间,还没见过有顾客离开之前还对着老板鞠躬说谢谢的。
等那男人离开,我赶紧凑到严礼跟前,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怎么,被刚刚顾客的态度吓到了,觉得他对我太恭敬,就好像他是老板我是顾客?”
人一走,严礼眼睛一弯,又成了昨天那个讨喜的胖子,听着他的话我复杂的点点头:“什么情况啊,该不会是你便宜卖给他了古董吧?”
我想了想也只有这点能够说通,话音刚落,却听到严礼的嗤笑,面上透着一丝嘲讽。
看着他的这番表情,我心里突然有些慌,嗤笑跟嘲讽都像是在表示刚刚我说的话有多可笑,然而我反复回想了好几遍,也没找出其中的问题所在,又听他道了一句:“凡事不能光相信眼睛看到的,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看到自己的背后。”
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神神秘秘,奇奇怪怪,我还没想通,严礼又像个没事人似的一拍我肩膀:“三点了,我有事要先走。
锁门的钥匙给你放在了抽屉里,记住一定要十一点关门,不能早不能晚,这是我唯一的
要求,还有如果顾客来买古董,你就看册子,上面有编号跟应的价格,不管说什么,你都不能打折,只可以抬价,听懂了没?”
他的一串话,成功让我忘了自己想问的问题,愣愣的点头,等回过神,古董铺里就剩了我一个人,严礼有一句话就跟刻在了脑子里似的,一定要十一点关门,不能早,不能晚。
当时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以为他试探我的,好考察考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