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很浓,还混进了一丝恶臭。
爷爷的手突然流血了。
原本停在空中干干净净的手,肉眼可见的速度划开爷爷的手心手背,突兀的出现了伤口,就像是被地上的陶片划的?
我低头四处看了看,还真的让我看到几块红棕色陶片上有血迹,鲜红色,还没变黑,我脊背发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爷爷都没碰到,怎么手上突然多了伤口。
爷爷浑然不觉疼痛,依旧用满足的声音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找到了,真的,一定是真的,肯定不会有错,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找到了什么东西?我皱了皱眉头,总感觉这次爷爷说的并不是在指无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