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我和重阳纷纷遮住眼睛,等再次睁开眼时,法阵已经消失了,陆琳全身僵硬的躺在那里,我正要走上去看看,重阳却脸色凝重的拦住我,自己往陆琳那里走。
他用剑戳了戳陆琳,没有任何动静:“过来吧,她死了。只是这尸体居然还留着?”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却看见已经死透的陆琳的肚子开始扭动起来。
重阳手上长剑往肚子上一指,肚子上覆盖着的白色布匹慢慢透出黑血,黑血越扩越大,重阳站到我前面,长剑往里面没入几分。
肚子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形状也变了,变成圆尖朝上的椭圆。
“鬼胎还没有死,他要出来了!”
我没有回应重阳,目不转睛的看着陆琳的肚子。
片刻,那层已经染成黑色的布匹被撕开,露出里面,看起来很是狰狞,那肚皮一圈都是肿起来的黑色脉络,渐渐地,黑色脉络最终汇到到肚脐眼的一点。
紧接着一双婴儿大小的双手凸现在肚皮上,那双属于婴儿的小手超两边猛的一抓,在中间出现一个小口子。
小手一直没有放开肚子,一直在里面使劲的拉,口子越来越大,大到穿过了整个肚子,小手停了下来
,紧接着长着细细尖爪的鬼婴出现在我们面前。
它没看我们,而是双手抓住口子猛的一拽,陆琳硬生生被撕成两半,是从头到脚分成了两半。
它的皮肤是青色的,嘴里长出一对细短的獠牙,没有眼白的眼珠看起来很是渗人,那些黑血一粘到他的身上就被皮肤吸收了进去。
鬼婴看了看孕育出他的母体,再转头看向我和重阳,露出一个微笑。
重阳的长剑一抖,直直对着鬼婴,鬼婴立刻垮下个脸,我竟然觉得对方有些委屈巴巴。
长剑的剑尖丝毫不抖,就差刺进鬼婴的身体里面。
鬼婴脸色立马一变,露出獠牙,扑向重阳,然而扑在半空中,鬼婴突然不动了。
空气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有些苍老:“陆琳那个没用的东西,孕育出一个不足月的孩子!”
话音落下,鬼婴凭空消失,我感受到周遭的冷气大增。
说话的就是陆琳的背后人?
我看向陆琳的尸体,尸体开始变得透明,直到消失。
良久,重阳干涩着声音:“说话的声音是当初杀我师父的人,就是那个东南亚的降头师!”
重阳的声音发狠,藏着无穷的恨意,他长吁一口气,慢慢地脸色恢复了正常:“
走,我们去找沈夫人和沈娉。”
那副绝口不提的模样,饶是我有疑惑,现在也问不出口。
进了木屋,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天看到的棺材还有牌位都不见了。
沈夫人和沈娉能被藏在哪里?
我围着木屋里面转了一圈,看见拿出一张纸符,往前面一放,两个棺材缓缓显现出来。
“我能杀得了她,就有把握找到沈夫人和沈娉。”然后脑袋往前面点了点。
我连忙推开其中一个棺材的棺盖,一张属于沈娉的脸露了出来,她躺在里面昏迷着,而另一个棺材里躺着的沈夫人,同样是昏迷不醒。
“现在怎么办?”
重阳放下耳边的手机:“我叫了救护车还有,剩下的事就交给他们了。”
半个小时后,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跑进了木屋。
那时候我们已经坐上车,直奔别墅园。
回到别墅园,已经是凌晨两点钟,我倒头就睡,重阳……我也不太清楚,发现仇人就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窥视,伺机而动,换谁心里都不好受。
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在床头,困倦的揉揉眼,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正好十点。
我简单洗漱过后下了楼。
到了一楼我才发现除了
重阳,还有个人分,穿着蓝色的警服,正在和他讲话。
重阳朝我招了招手,等我走过去,就听重阳开口问我:“那本日记放到哪去了?”
“你是说陆琳的日记?”
重阳点点头,我看了看那警察,回房拿了出来,重阳示意我直接交给对方。
“霍警官,这算是个证据,你该了解的都了解的,接下来……”
言外之意两个字:送客!
这话说的有些不客气,对方也并没有生气,笑了笑,转身便走,还留下一句话。
“家父让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吃个便饭。”
听这意思,俩人还认识?
重阳揉了揉太阳穴,解释了一句:“不算认识,很久以前打过照面。”
等霍警官走后,下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林建军。
我开了门,那林建军却一把推开我,直接往里面冲,神色间多有癫狂之色。
林建军一进屋子就跑到重阳面前,质问道:“你把我的陆琅弄到什么地方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冷冷的斜睨对方一眼:“你还真以为陆琅是存在的?”
林建军被这个话问得一愣神,随即大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重阳眼里闪过一丝锐意:“陆琅是不存在的,这几个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