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陆琳吗?”重阳突然开了口,猛地靠近陆琅。
她神色一紧,正要开口,却看重阳从她肩膀拿走两根头发丝:“陆琳,这人,认不认识?”
陆琅沉默了一会儿,挑挑眉,咯咯笑道:“陆琳?这个名字跟我的好像,可惜我不认识。”
重阳轻轻一笑:“真的不认识她?再仔细想想。”
陆琅皱着眉头,不悦道:“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重阳敲了敲桌子,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你这么说也行,不认识就不认识,我认识就行,你父母呢?知道你当第三者吗?”
陆琅身形一颤:“我是孤儿没父母,不过,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重阳掏出一个本子,写了几笔:“你是刚来这个城市吧?”
“没错,来这里一年不到。”
我拿出一个叠成三角形的黄色纸符,丢到陆琅怀里:“我看你印堂发黑,一日之内必出灾祸,这个多多少少能帮你一点,你不信可以,但是请为你身后的人想想?”
最后一句话我说的声音很小,却足够让陆琅听清,她突然攥紧了符纸,抿嘴不语。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附
耳跟沈夫人说了什么,沈夫人脸色一变,尖声冲陆琅吼道:“那份拟定财产转让书和公司转让书是你让林建军做的!”
陆琅挑着指甲:“当然不是,是他自己执意要弄的,说是庆祝我怀孕的礼物。
不过话又说回来,沈夫人你看你要姿色没有姿色,都一大把年纪了,给林建军生不了孩子就算了,还给他弄出一个私生女,你还要好意思要你这脸吗?”
沈夫人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就算你把孩子生下来,不是他的东西永远不是他的,少拿孩子做文章,娉儿才是公司的继承人!”
陆琅抬眼看向沈夫人:“建军说你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要你有什么用?”
沈夫人的手指向门口,咬牙:“那又怎么样,别太得意,别以为你干的事我不知道,我门儿清着呢,给我滚出去!”
陆琅朝着沈夫人妩媚一笑,起身晃着腰身走出宅门,走到门口,又转过身,笑容突然变得诡谲莫测:“沈夫人,劝你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自为之吧!”
陆琅走后,我才凑到重阳耳边问:“你刚刚问的可都没什么用啊!”
重阳摇摇头:“该知
道的都知道了,我就想试试她到底吃了多少人的血气。”
“血气?我怎么没感受到,不应该啊,除非是太淡了?”
“一个冤死鬼来这里一年就伪装的那么好,肯定吃了不少人的血气,她实力不弱,身后定有高人相助,我都差点儿看不出来她是冤死鬼。”重阳细语道。
一直处于生气状态的沈夫人脸色好了那么一点点,仿佛刚才气急败坏的不是她:“两位先住下吧,等会儿有佣人带你们去房间,你们可以在这里转转,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沈夫人就朝着重阳微微一鞠,手机在包里不停的震动。
见沈夫人离开,重阳站起来对着一边的帮佣道:“麻烦带我们去沈夫人早上出现的地方。”
帮佣带我们到庭,一间木屋前停下:“夫人早上的时候进了这个木屋里,这个木屋一年前被夫人锁上再也没有打开过,早上我们发现夫人不见了,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最后是一个园丁家的儿子说这个木屋没有检查,然后我们到这里来。”
我看着前面的小木屋:“然后呢,是怎么看到你们家夫人的,这屋子窗户那么高,要是不发出
声音,恐怕都没人能看见吧!”
帮佣脸色变了变:“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我们到了木屋后看见门锁着,但实在找不到夫人,就把锁打开了。
对了,我记得是有个人说要打开看看,因为夫人以前就不让我们开门,所以没人有胆子开,也没人会觉得夫人在里面,结果还真就看见夫人昏倒在内,而且……我们找到她的时候,手臂上有一对乌黑的手掌印。”
我回想一下早上看见沈夫人的时候,她手臂干干净净,可没什么掌印。
“掌印你亲眼见过吗?”
帮佣点了点头:“见是见了,不过怪也怪在这儿,夫人回到房间后掌印就消失了,这件事情夫人让我们跟谁都不能说,而且还把木屋的锁又加了两层。”
帮佣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帮佣离开后,我问出早就怀疑的困惑:“你发没发现,我看这里的木屋和山庄林建军买的那一栋,有点像?”
我有些迟疑的继续道:“沈夫人家的木屋难道是当年那件事发生后陆琳被带到这里的地方,可她为什么在山庄里的木屋祭奠自己和摆上她父母棺材?”
“木屋是她复仇的第一
个地方,所以沈夫人晚上会出现在木屋,沈夫人应该也知道,但没跟我们说,当年她就在这里对陆琳进行威逼利诱,写下那封自白书,将陆琳推下地狱。”
我应了一声,没有说话,看了这个木屋很长时间,才离开。
接着我们又在庭院里到处转转,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在回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