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心底冷笑了笑,抬眼懒洋洋的看着他们:“说开了吗?带我去看看那个病人?”
中年男人沉着脸点了点头。
所谓的“病人”就是他们的老大张军,被他们藏到我来时看到的小楼里面,在最顶层的一个房间里,可能是因为怕动静闹得太大,才挑了顶层安置。
推开房间门,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沉了沉气,站住了脚步。
房间里的大床上躺着个人,也可以说像是人形的生物,明黄色的粘稠液体从那人脸上大大小小凹凸不平的窟窿里往外渗,滴滴拉拉的流满了脸颊,地上也有一滩。
那生物腹部鼓胀,像是孕妇怀胎七月,但除了肚子跟腰,其他地方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除了能看到他在零星的喘气,整个人就像是一尊快要融化掉的蜡像一般,很是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