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前。
那就是张四爷。
我探过脑袋看红木桌子上的黑白像，在看看漩涡前面的人影，几个来回过去，才确定是他没错了，张四爷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冲着我来的。
“你这后生好没礼貌，干嘛盯着人看，看起来呆头呆脑的。”
我一瞬间愣了一下，觉得有些好笑：“我就是有点惊讶，第一次见。”
张四爷撇撇嘴，看到琉璃立刻变脸，兴高采烈：“乖徒，老夫的仇人杀了没有？”
仇人？师父？
这人是琉璃的师父？一个死人？琉璃刚刚，在招魂？
我震惊的在琉璃跟张四爷之间来回打量，这可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而琉璃很老实的回答：“四个人都死了，虽然不是死在我手里，这都是他们自己作的死。”
“啧啧啧，他们那是活该，有逆天道，自己把自己弄死也不奇怪。”
要搁以前，我都要以为是不是自己没睡清醒。
但，我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