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琉璃能感觉到在那一瞬间,屋内发生一些难以形容的变化,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原本有些呼吸困难的胸口瞬间轻松,大脑也不在感觉压抑沉闷。
“既然碰上了,就顺便给你解决了,选择权在你,你说还是不说?”我倒是没多大的感觉,看着钱秋霞,无所谓的问道。
等了大概一分钟左右,钱秋霞就苦笑了两声:“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啊,说出来,就怕别人当我是个神经病。”
我听着,给了琉璃一个眼神,示意她时间还早,可以留下来听个故事。
“那天大概晚上九点多,天已经黑了,我当时正在阳台上晾衣服,我住在二楼,正对着一棵参天树,原本我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突然就听到了‘沙沙’声。奇怪的是当时也没风,可等烦我一抬眼,就看到那棵参天树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用纸糊出来的白灯笼,在树枝挂着!”
她说话声音不由自主的带上了颤抖,显然现在还没有摆脱那种可怖的氛围。
我稍稍侧身,在她的太阳穴拂了一把,就听钱秋霞继续说道:“我很肯定当时没有风,可白灯笼晃得
很厉害,我特意往下面看了一眼,也没有人站在那棵树的下面,可就在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白灯笼已经飘到了我的阳台上,跟我之间就隔着还不到一米的距离,是它自己飘过来的……而且还停在了半空中……”
钱秋霞又有点说不下去了,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看着我,咬着牙继续说:“我想回到屋子里,可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就像是被人用手按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灯笼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白灯笼上是不是还有一个鬼脸。”琉璃突然出声,声音很大,满脸严肃的看着钱秋霞。
钱秋霞有些怔愣的点点头,似乎吃了一惊:“你……你怎么知道……”钱秋霞回忆道,“原本灯笼上什么都没有,可它靠近我的时候,灯笼面上的就慢慢的浮现出了一张鬼脸,是红色的,就像血,张着大口,我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它吃掉。”
“是不是跟这个样子有点像?”
琉璃突然打断钱秋霞的话,我看她拿出手机,点开浏览器,输入一个名字,在几张图片中,选取了一张放大给钱秋霞看。
钱秋霞连连点头:“是,是,
是是,就是这个,很像,不过我看到的那个要粗糙一点。”
我也看到了琉璃找出来的照片,同样看到了琉璃搜素的名字:“王恶?这个人是谁啊?”
琉璃沉吟了片刻才慢慢开口道:“古时道教有一位‘护法神,’,尊称为‘王灵宫’,这个‘王灵宫’本命就叫王恶。”
在琉璃说的同时,我也从网上搜到了关于王恶的事情,网上的资料并不多,搜到的看起来靠谱的也就短短几行,没个几秒钟我就看完了,然后一脸嫌恶。
“这个人是吃童男童女的地方恶神,怎么还能是道教的‘护法神’,这也太……”我说着目光频频看向琉璃,脸上满是困惑。
我记得很久之前爷爷跟我提过几句,说现在很多风水隐世家族,千百年前,可能都是同一家,风水,真正的本源分类,只有两种。
一个是佛,一个是道。
爷爷没明说,但隐晦的表示过,他学的这类,就是道法中的分支,这个时候,我又听到王恶是道教的护法神,会有这种反应也就不奇怪了。
“你看的资料说的也不太全,王恶早期确实是那种无恶不作的人,所以死后还被地方
称为‘凶恶之神’,不过可能也是因为作恶太多,死后反而让他成了作恶最多的地方的土地神。”
琉璃呵呵一笑:“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土地神就是那种要保护地方百姓的?”
“难道不是吗?”我不解的问道。
“当然不是,大部分人对于土地神的印象都是被美化过的,实际上,土地神根本没有好坏之分。而且土地神也没什么能力,除了能吓唬吓唬人,什么都干不了,难不成你们还真觉得风调雨顺,粮食满仓,阖家美满幸福是靠祈求供奉就能行的?”
琉璃一副憋笑的表情问我:“在你看到的资料中,应该是王恶不满足中当地人的供奉才会要求他们上供童男童女?”
我又点头,我刚刚看到的故事讲解确实是这样。
“这都是后人编篡出来的,真是害人不浅。”琉璃说道,“实际上,是那些百姓固执的觉得,以王恶的凶名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就擅自进献了童男童女以求平安。”
我听的倒吸了口凉气,如果琉璃说的是真的,也太歪曲了事实!
“不过我说的你们也未必相信……说跑题了,还是说回灯笼。”琉璃看向钱秋霞
:“你继续说,那个白灯笼靠近你了没有。”
把话又抛回钱秋霞的身上,我调整了自己的坐姿,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
“我本来以为自己要死了,就闭上了眼睛,可一直都没什么事情发生,我也不敢睁眼,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很响亮的声音。
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我就能动了,但我也没来得及跑,而是腿软,瘫坐在地上,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