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的意思是说这棺材,不……灵柩,是被人打开了,所以才,才会……”
我嗯了一声:“这开了灵柩,想保命,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灵柩送回原来的地方。
现在可倒好,一把火烧了干净,这不是闲得给自己找事干吗?
更别说还烧了两口灵柩,谁知道这两口灵柩里的人生前是不是对夫妻,又埋在这里多久了,现在可不就因果轮回了!”
我说完抬头看着蒋旭伟:“你脚下的这片土地,就是埋着灵柩的地方,房子压住了灵柩的煞气,煞气顺着渗透进了房子。因此这地方的阴气就格外的重,你听到的声音,看到门开窗户开,就是这煞气在作祟。”
蒋旭伟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打着哆嗦问:“大师的意思,是这屋子里面住着鬼?”
我回答说:“可是能要命的鬼!”
夜幕降临,外面的天气逐渐开始变差,不一会儿下起了小雨,随着时间一点点逼近十二点,除了我以外,其余两个人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
十一点一刻钟的时候,我说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张黄符,用手在黄符的边上搓了
搓,黄符便开始燃烧。
黄符是黄麻纸做的,原本应该极易烧燃,可是此时的燃烧速度却十分的缓慢,散发出来缕缕白烟。我朝着吹了几口气,白烟飘散在空气,一股有点像松香的味道萦绕在屋子中。
我单手拿着黄符,绕着屋子里走了一圈,约莫两三分钟后,我将符纸吹灭,紧接着让蒋旭伟跟他妻子都去到了客厅,并且叮嘱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别乱走。”
我刚嘱咐完,蒋旭伟的妻子担忧的开口说道:“我担心朵朵,我把朵朵叫醒跟我们一道吧,睡了快三个小时也足够了。”说着就要上楼。
然而就在她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尖锐的门铃声。
“叮——叮——叮——”
整栋别墅都无比安静,只有门铃声回荡在四周,我看到蒋旭伟跟他妻子的表情都很是凝重,两个人的反应都不小,齐齐朝着我的位置靠拢,面露惊恐之色。
“不去开门吗?万一是有人来访呢,你们别太紧张,有我在这儿,怕什么?”
谁知道我这话一出,蒋旭伟更是打了个哆嗦,搂紧自己的妻子,用沙哑无比的声音说道:“大师,
我,我们家,没,没有安装门铃……”
我哦了一声,起来伸了个懒腰,“那就是要等的人来了。”
说完我直接朝着门口过去。
我走到门口,没直接开门,先是通过猫眼朝着门外看了看,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受雨水洗礼的空荡荡的庭院,但门铃声还在继续响。
我趴在门上听了听,确定门铃声不是从外面传来的,我转身走回客厅,直接走上了二楼。
叮叮叮的声音越听刺的人耳朵越疼,而且二楼比一楼的声音还要明显,我看到蒋旭伟跟他妻子都捂住了耳朵,我动了动鼻子:“这味道是越来越浓了。”
“大师您在说什么?”蒋旭伟一脸狐疑的说哪有味道,我似笑非笑的摇摇头,有意无意的朝着那个房梁的位置看了看。
朱红色的房梁在白炽灯下显得有几分妖艳,但最为明显的是房梁的边缘处有一坨黑漆漆的东西,就像是什么东西的阴影,形状非常扭曲,此时这团阴影还在蠕动,居然是活的!
我站在朵朵的门前,撕碎了两张空白符,在手里搓了搓,空白符成了一堆粉末,我让两人后退,一脚推开房门,同时手往前一扬
,将符箓碾成的粉末洒在房间里。
粉末撒下去的下一刻,落在地面上的粉末便出现了一个个的脚印,光是门口就密密麻麻成一片,画面十分诡异可怖,这些脚印有大有小,我看了一会儿,点点头:“一家三口。”
接着我进了屋打开灯,看到儿童床上坐着蒋旭伟的女儿朵朵,手里还拿着个玩具。
“朵朵,你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害不害怕啊,怎么不喊妈妈。”蒋旭伟的妻子快步上前,搂住朵朵嘴里还轻声哄着。
我站在门口没动,打量着朵朵的卧室,卧室装修的不错,浅粉色的壁纸,上面挂着一家三口的相片,很多家居摆设上面都放着毛绒玩具,也是粉色居多。
朵朵穿着睡裙,被她妈妈搂在怀里,表情在我看来,却有些麻木,她抓着手上的娃娃开口:“妈妈,我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我睡醒了在跟巧巧玩呢!”
“巧巧是谁?”我问道。
蒋旭伟的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指了指朵朵手上的玩具:“这是朵朵给玩具起的名字,这孩子就是喜欢给娃娃起名字。”
我上前两步仔细看了看,朵朵手里面
的玩具是她这个年纪普遍都喜欢的芭比娃娃,金黄色的长发,过分白皙的橡胶颜色,涂料在上面绘制成的五官十分虚假,我注意到这娃娃身上的衣服,跟我下午第一次见到朵朵穿的那身衣服非常相似。
朵朵似乎很喜欢这个娃娃,抱在怀里,不停的跟娃娃对话。
“这个娃娃是你买的吗?”我看着蒋旭伟的妻子问道。
蒋旭伟的妻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