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种文字。”杨辛盯着棺材凝视了好一会儿,随后猜测般地说道。
听杨辛这么一说,我再次端详了几眼,这么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
“上面写着什么?”我只当杨辛瞧出了些门道,当即开口问了句。
“我也不认识。”杨辛摇了摇头回应道。
我和杨辛就这样绕着石台上的棺材摸索了好一阵子,仍旧什么发现也没有找到。
杨辛随即露出颓然的神色,长叹了一口气,显然也是想不出什么办法。
看着眼前的这副黑沉沉的棺材,我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当即开口低声说道:“你说,这出口有没有可能在这棺材里头?”
杨辛颓然的面庞顿时来了些神采,双目径直朝着石台上的棺材看去,仿佛要将这副棺材看穿一般。
杨辛点了点头沉吟道:“还真有这种可能!”
随后我们又绕着棺材转悠了一会儿,不管怎么摸索,哪怕是连棺材缝儿都仔细察看了一番,这副棺材竟如铁打的一般,任我们使出千般窍门都无法打开。
杨辛没好气地朝着棺材提了一脚,嘴中不禁低骂几句:“这什么破棺材!造这棺材的人怕不是脑袋
有坑……”
杨辛刚说完后半句,意想不到的事情随即发生了。
只听到寂静中忽地传来一阵钝响,脚下的圆形石阶竟忽地转动了起来,显然刚才杨辛这一脚踢中了什么机关
我见状心底不由地一惊,几乎下意识地就准备后退几步,可此刻身前的这副棺材却如同带着一股吸力,反倒是将我和杨辛吸了过去。
只听到耳旁轰隆一声,刚才还坚不可摧的棺材忽地自动打开了,棺材板从正中心朝着周围掀开,如同机械似的,只是瞬间的功夫就将我和杨辛围了进去。
突然起来的变故让我和杨辛措手不及,还来不及挣扎脚底的石台骤然下沉,也不知道这石台沉到何处,只见眼前变得晦暗如墨,慌乱之下杨辛的手电也不知去向。
我也不知道这石台下沉了多久,只觉得意识有些恍惚,脑袋也昏沉沉的几乎昏迷过去。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已然没了动静,看样子脚下的石台已经落地。
“杨辛?”我尝试地低声喊了句,可除了耳旁的回音周围一片死寂,连半点声响也没有。
我心底不由得一沉,眼前是浓稠如墨的黑暗,也不知道此刻我究竟身处何
处。
我尝试着摸索着周围,入手一片冰冷光滑,如同四面墙壁一般。
难不成此刻我正在刚才那副棺材中?我心底猜测道。
刚才掉下来的那一瞬间,那副棺材分明发生了变故,如同扩大了两倍不止。
按理说杨辛也应该在这副棺材里才对,可刚才我摸索了一遍,这棺材中空荡荡的,除了我之外,就剩下几块冰冷光滑的棺材板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思忖着,越发感觉有些想不明白。
眼下摆在我面前又有个难题,那就是该如何从这棺材中出去。
这副棺材犹如密不透风一般,从刚才到现在呆了好一会儿,我已经感觉有些闷得慌,再这样下去,只怕不消多久我就会窒息而死。
念及到这点我心底也更加沉重了几分,可眼下却想不出什么办法,这棺材也不知什么材质制成的,任凭我怎么踢打敲击连条缝隙都打不开。
难道我就这样死在这副棺材中不成?我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心底有些不甘。
约莫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我已经感觉胸口有些气闷,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棺材中的氧气仿佛将近耗尽。
就在我将要濒临窒息的
时候,棺材外面忽地传来一阵动静,听在耳中不甚分明,像是脚步声,又像是有人在外面说话。
我振作了些神色,将耳朵贴在棺材壁上一听,这才稍稍听清了些。
“那娘们虽说是个丑八怪,可身材也算不错了,关上灯也够咱兄弟几个爽几次了
……”一个粗犷的男声说道。
“你小子懂什么!要是再带上那娘们咱们都得玩完!除了左道爷谁还能镇得住她?”另一声音没好气地回应道。
“虎哥,左道爷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过来?”又一人问道。
“怎么?你小子害怕了?有左道爷给的这东西还能有鬼祟靠近不成?你小子也就那德行!”
“总之在左道爷回来之前看到这死胖子!都给老子打精神!别又跟刚才那娘们一样给放跑了!”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随即停了下来,显然外面那群人正在这棺材边上。
听着外面这些人的语气,显然正是杨辛口中所说的盗墓贼。杨辛先前说过这伙人中有个道行极其高深的老头,估计就是刚才他们嘴中的左道爷。
“看样子胖子在他们手里。”我心底思忖着,也是将外面大致的情形摸清了。
可眼下关键的是如何从这副棺材中出去,倘若再不出去,只怕再过几刻我便会活活憋死,更别谈去救胖子了。
我寻思着,实在万不得已等下就大喊几声,没准这伙人能打开这副棺材也说不定。
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