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张面孔却反倒可怖。
这张脸上满是刀痕,仿佛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也不知柳癸曾经究竟遭遇了什么。
“吓到了?”柳癸问道,声音很轻很脆,如同风铃一般。
“没……没有。”我连声回应道。
听我这么一说,柳癸只是注目凝视了我一眼,也看不出脸上的情绪,片刻之后再次低头自顾自地包扎了起来。
我感觉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再没有了言语。
因为刚才这档子事儿,此刻车内仍旧残留着血腥和腐臭的气息,加上柳癸和胖子受伤,我们几人商议之下,决定先在这荒野丛中挨过一晚再说。
夜风袭人,带着些泥土味儿,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过去。
我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绕是在梦境中仍旧有些迷糊。
和以前那个怪梦一样,这次我又看到那个红衣女孩,后者正躺在一副精致的棺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