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深宫内苑之中,太后乌雅·成璧突然身染重疾,卧床不起。消息一经传出,整个宫廷都为之震动。
太医院的连番整治,宜修的彻夜侍奉,得出一个结论是真的病了。
沈眉庄听闻此讯后,心急如焚,赶忙前往太后寝宫探望,并亲自照料其起居饮食。
灵风心思活络,自从生下六阿哥以后,哪怕是个贵人在宫中也有了一席之地。
暗自传书于江南,和曹琴默的信碰到一起,给刘华交代了一清二楚。
太医院的温实初在江南的一旨诏书加封之下,已经成了院首,自当被宜修委以重任,负责为太后诊治病情。
由于宜修自称头疯发作,所以不能在乌雅.成璧身前时时侍奉。
且乌雅.成璧早已经厌倦了他人的曲意俸承,故日复一日,只有沈眉庄与温实初两人在太后病榻前忙碌不停。
沈眉庄与温实初本就是情爱绵绵,他们之间的交流逐渐增多,彼此间的眼神交汇也变得愈发频繁起来。
有时,一个关切的目光,或是一抹温柔的微笑,都能传递出深深的情意。
然而,这一切却没有逃过偶尔陪伴在侧的端妃娘娘的眼睛。
在胤禛的制衡之道下,端妃与刘华同有协理六宫之权。
此刻,宜修称病,她的身子受太医调理后,已经大好。
自当要勤快地去看乌雅.成璧,看的多了,自然发现了一些端倪。
端妃作为曾经深爱过胤禛的女子,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感变化自然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她静静地观察着沈眉庄和温实初的一举一动,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疑虑。
只见沈眉庄在为太后换药时,温实初总会适时地递上所需之物,两人配合默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
若是长久的服侍太后,这还说得过去。
而当沈眉庄因担忧太后病情而面露愁容时,温实初则会轻声安慰几句,那语气中的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有宫女进来的时候,会刻意保持距离,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
端妃越看越是心惊,她分明从这两人的行为中捕捉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不过随即,让它们埋在心底,以便后来再用。
眼线渐渐落在了沈眉庄四个月的肚子上,端妃常常幻想着自己也成为一个额娘,再加上宫中怀孕的女子也有不少。
故在心中疑惑,"这哪里是三个月,明明是四个月。她棉衣也穿的并不是如此的好厚实,四个月胎儿渐渐成型,与三个月就是格外不同。"
而在江南准正准备收拾回宫的刘华,手握着小云子呈上来的两封明信。
一封是白纸黑字,另一封是"空空如也"。
两张共同拆开,手指不禁摸索着的灵风的那封。
" 怜爱幼子。"
刘华默默读出,将这封信搁在一旁,安陵容则是兴致冲冲,拿起曹琴默的再验:
"太后的病情之所以如此严重,其实并非毫无缘由可言。这关键时刻,十四爷的福晋即将临盆产子,这本应是一件令人欣喜之事,但偏偏此时,太后却从宫外听闻了一系列消息。
据说那赫舍里氏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口中胡言乱语,说出了一些本不应该被提及的话语。而更让太后揪心的是,皇上竟然打算彻查八爷党。"
看完以后随手烧毁,袅袅青烟之下,不留一丝痕迹。
"她是怎么知道赫舍里氏的?"
安陵容不由得发问,曹琴默居于深宫之中,出身低微,没有母族的过多照应,才艰难的走到了今日。
她本是康熙一朝代选的秀女,结果没有选上,牌子被二度留下到了雍亲王府。
曹琴默进府的时候,纯元皇后已死,宜修成为嫡福晋。另一位侧福晋身死,年世兰入府为侧福晋,并和齐月宾还没有决裂。
至于李静言则是凭借生下三阿哥,从与曹琴默相同的侍妾格格升为了庶福晋。
这些是安陵容整理清楚的,按道理来说,曹琴默不该知道赫舍里氏说的话。
刘华也知道这很蹊跷,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脱身。
作为一个对自己儿子有着明显偏袒之心的母亲,到现在这个情况,太后怎能不为之焦急万分?
令刘华疼头疼的,是上次太后就要自己当了胤禛和14爷的和事佬。
胤禛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内心还是在意,她可不想再做一次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不容忽视——隆科多与太后之间那段隐秘的情事。
想当年,他们二人正值青春年少,彼此间情意绵绵、情深似海。然而,后来由于种种无奈和逼迫,这段感情最终未能修成正果。
特别是那次隆科多欺骗太后入宫一事,更是成为了太后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刘华鉴于赫舍里氏被上次穿粉蓝衣服的李四儿打了一巴掌,隆科多都却没有任何表示。
就知道他们两个的情感深的不能再深,在心中暗自叹息,又是一种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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