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我会尽力护你周全。"
刘华只有这个回复,但她却不能让安陵容满意。
"姐姐没发现吗?你最近心变得狠了,但还不够硬。"
刘华不太明白安陵容的意思,如果说是对佟佳.蕴蓉这个伎俩,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她先犯自己在前。
"那是她罪有应得。"
"没有说姐姐不好意思,只是姐姐十分不满淳贵人,原先给她吃糕点,带她玩耍,今日可是见不到一点影子。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姐姐厌弃。"
那安陵容当知道刘华不会厌弃她,先不说两人荣辱与共,只论真情。
"甄嬛传和甄嬛待她不薄,她不应该告诉我温实初的事。"
刘华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原因无她,安陵容的花盆底被蹬在了地上。
“嘶啦”一声,类似布料被快速用力扯开的尖锐声响。
这是安陵容顺手扯下头上的钗环,划开了袜子。
一双玉足呈现在刘华眼前,安陵容提的要求也是十分的过分。
"我只是不明白,姐姐的心变得有些快,前些日子屋里炭火十足,凡我到了炭火都要减去三四盆……"
随即低下头,咬住了刘华的蝶恋花耳环。
"嘶"刘华吃痛间带着些许气恼,"你让我如何向皇上交代?也不怕他发现。"
安陵容不屑一顾,垂头低声耳语,"姐姐,未免太看得起他那些,他现如今在李答应院中乐不思蜀呢。可没心思照顾我们这些人老珠黄。"
刘华不再说话,身子僵硬不动。
安陵容的足被刘华握在手里,"很冷",这是刘华脑中的第一个印象,随即就觉得不对劲,这火盆哪怕去了也有地暖,不至于会冷。
"为什么会这么冷?没找过卫临吗?"
刘华着急的询问,语气中有不容易察觉的心慌。
"副作用罢了。"
"什么的副作用,我不是说让你少制点奇怪的香。"刘华这些话说得上有一些训斥的味道,可在安陵容耳里却像是调情。
"姐姐不妨明示,是什么香?什么香能让姐姐魂牵梦绕,什么香能让姐姐念念不忘。"
刘华没有给安陵容面子,从桌子上将厚厚的账本,一本一本的抽走。
"唉呀。"
安陵容的屁股没有落在坚韧的紫檀木上,反倒是压在了刘华的大腿上。
出乎刘华的意料,让她措手不及,只得一声轻呼。
顺势而为,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安陵容的一双玉臂,成了一个环,将刘华的头钩住。
"脚冷,我为姐姐想到几个好法子,连命都不要了,姐姐不表示表示吗?"
刘华没有在意什么好法子,反倒替安陵容暖看脚,她的手很热,是长期握着汤婆子的缘故。
安陵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刘华一起睡,最近胤禛到刘华这里跑的勤。
刘华已经变成了后天的天赋型演员,一双含情目看谁都是深情。
安陵容只得制香,无疑多闻了一抹药,以至于和身体里的其他东西冲了起来,所以才会全身冰凉,刘华的身子无非是一个大火炉,暖暖的让她心安。
"姐姐定会哄我,皇上有这个待遇吗?"
安陵容这是明知故问, 一说到侍寝,不是昌妃身子不适,就是淳贵人孕吐,甚至傅如妗和李荠荷也变得方子去留膳。
安陵容并不十分瞧得起傅如妗,她太不知时务些,心中有傲气也不遮掩起来,只会使自己受苦,反而连累家人。
须知在宫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十分的适用。
"皇上有没有这个待遇?还不是阿容说了算。阿容让我往西,我绝不敢往东。"
刘华以一套俗套的语言去哄,不过安陵容就吃这一套。
"念在姐姐给我暖足的份上,我有一计。"
刘华刚刚想说——何计不要轻易去行驶的时候,嘴唇上就多了一根手指。
"嘘,不要出声。我怕被别人知道,姐姐不听话。"
刘华只得缴械投降,什么都不干。
暧脚的手也停了下来,安陵容改从刘华怀中坐着变成了趴跪。
下巴抵在了她的肩头,鼻尖刚好可以触摸泛红的耳廓。
"姐姐说皇后会怎么对付佟佳.蕴蓉?让我来猜猜浣常在为什么会重获恩宠。不过是有三四分像甄嬛,一二分像纯元皇后罢了。
姐姐不妨再想想,以咱们这位陛下的容忍程度。忆常在可真是胆子大,但她的封号取的确实是好,纯元皇后死了不知多少年了,皇上连她的样子还记得清楚吗?"
刘华从没有质疑胤禛对纯元皇后是真爱,但不妨掺杂着其他的因素。
最直接的就是利益,可刘华心中清楚,不论是柔则还是宜修,都只是家族的一个代表。
哪怕宜修是庶女,只要能够代表家族,也能够获得无尽尊荣。
胤禛的目的跟如今的弘历很像,都是拉投资,他娶宜修是拉的乌拉那拉氏的投资。
他娶到宜修为侧福晋的时候,投资其实已经到位了,只不过乌拉那拉是没有倾尽全族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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