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郡王在心中暗自想道："原来你要蝴蝶竟然是为了这样，不过你开心就好。"
安陵容的视线，这刘华落在了果郡王看向甄嬛的脸上。
心念微动，已经明了。
胤禛亲手扶着甄嬛走上前，目光触及甄嬛脚上穿的鞋。
"这么冷的天，怎么还穿这双鞋？”
甄嬛用手绢擦着眼泪，在众目睽睽之下，斜斜靠在胤禛的身上。
"那一年在倚梅园，臣妾的鞋袜都湿了。今天这蜀锦玉鞋脚跟很高，不会湿的。”
刘华看见甄嬛用手轻轻抚摸着胤禛的面颊，低声笑道："四郎对臣妾的情意也不会就这样了了吧？”
胤禛看着甄嬛，又暗自想到了年世兰。
轻声安抚道："怎么会，嬛嬛。”
刘华紧盯着甄嬛的蜀锦玉鞋，到了最近读的李商隐的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甄嬛这双鞋既有合浦明珠，也有蓝田玉。
帝王之爱，不过是虚无缥缈罢了。
刘华抬眸与安陵容的眼睛对上，梅园的梅花香气都入了两人的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