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叫着痛,他们还是跟着挪到了山上去。
只看到他们走路的样子,山上的兵们就偷偷的笑开了。
大学生们没办法,只能忍了下来,咬咬牙,还得继续干。
这种感觉就是什么,明明自己一身都不舒服,但你要说哪里真的痛得不能动了也不是。
骨头不舒服,肌肉也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
但要真的说不干,又觉得自己还能立得起来。
于是,今天的修渠这里,不时都会传来惨叫声。
但却一直没有人受伤,最多就是磨破了点皮的这种。
梁新月是下午再来的,上午她要去巡一段水渠的修建情况。倒是很好。百姓的力量果然是强大的。
下午梁新月又带着小雪来看了一下这边量地的情况。并且给交待了一下,留下百亩地,明天让带上那些大学生来量。
可能是梁新月昨天开的动员会讲得更入了人心,让他们知道自己要是不认真的干,就可能得不到收入这些了,所以,现在这村里的百姓干活都积极了很多。
所以,梁新月下午来检查的时候,发现这次做出来的活看上去就顺眼多了。
胡艳红和陆天星及过来帮忙的丁诗晴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让这些百姓知道了以后都该怎么做。
大家不用管种什么,只管听话,上面怎么安排,就怎么种就是了。
很多东西,只要把规矩立了起来,进来玩这个游戏的人,就得遵守这个规矩。
所有的都守了规矩后,就达到了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的境界了。
这就是众人齐心,其利断金的道理了。
而这些老百姓开始时是对生活的失望一点一点的积攒了这些怨气,他们看不到希望,也就没有了动力。
现在梁新月他们来搞这个,开始可能是有点不适应,现在有了规矩,方圆就画好了。这样,他们就开始了创造一种新生活的办法。
梁新月来了,就直接到了修渠那边去,把这些大学生给领了下来。
谷三丁给梁新月行了个礼:
“嫂子,我们这里天天都有一个连的同志在这里,你们
“多谢了。这不,这些大学生在你这里磨了两天,现在知道该怎么干活了。”
梁新月也算是带着他们来了两天的军训。
正事说完了,谷三丁又说道:
“嫂子,你的伤还没好,你能安排下去的事,就安排给他们做吧,我断过骨头,我知道,走每一步伤口都是痛的。”
梁新月笑笑道:
“没事,都一个月过去了,疼都疼习惯了。”
谷三丁又看向郭小雪:
“小郭同志,我嫂子的伤的恢复情况怎么样?问她她都说没事。”
郭小雪笑了,还是敬了一个礼,很认真的说道:
“报告团长,梁姐姐的伤最大的问题还不是断了的骨头,最大问题是左手的筋脉的拉伸训练,每天晚上在家练的时候都……”
她还没说完,梁新月出声打断:
“好了,没事,我就是再练练就行。走吧,我们也要去看着那些大学生们。”
梁新月可不想让小雪说出来,说实话,每天晚上练拉伸是很难受了。那筋接着让人觉得整个左边身子都麻木了。
真真的把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打断了小雪的话,不许小雪说,但谷三丁转头就看到了小魏,小魏轻轻点头,手指在脸上比划一下,示意是梁新月每天晚上练这个会痛得哭。
谷三丁说道:
“我写了信回去给我妈妈,看看从中医方面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跟在小魏身后的刘洋全程听到了这些对话,也看到了小魏的比划。
看着由小雪扶着慢慢走下山的梁新月,那瘦弱的身躯在他的眼里,突然高大了起来。
刘洋没有多说话,也没有跑得很快,只是跟在小魏的身后。
虽说下来的路不远,年轻人几大步就冲下来了,但对梁新月来说,走下坡路就更难受。
正常人都知道,如果身上有些地方疼,比如蛙跳后的那种痛,走上坡还好些,但走下坡特别的痛,因为每一步下坡都会让身子震动一下,正常人没有去感受过这种震动,但对她现在还有骨折的人来说,特别是脊柱骨裂的人来说,特别的疼。
梁新月几步走下来,额头上都出了点汗,小雪细心的拿手帕给梁新月擦掉,走平的路就好多了。
先下山的大学生们,就开始看到了已整理出来的这些,丁诗晴招呼着他们到前面,那里有一个桌子,他们得在这里把自己的名字填上计工时的卡表上,然后每一个人领了一只圆珠笔一只铅笔和一个工作笔记本。
“大家先听我讲一下,你们之前分了两个大组,男生一大组,女生一大组,现在我们在工作中,不一定这样分,会根据情况来分。”
“另外,刚才的工作笔记给到了你们了,从今天起,你们所做的每一个步骤的事都要记下来,我们这边胡艳红和陆天星都会分别给你们做讲解,每一步为什么这么做,怎么做。都要听听原因,记一记。回头,笔记本梁老师是要抽查的。这直接会与你们的实习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