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一样。
谷三丁为了让他们有个直观的知道梁新月的伤有多重,直接拿起了一边许政委脱的外套:
“你们看,一个人正常的胳膊是这样的,笔直的是吧,当医生把嫂子的袖子剪开,里面的手是这样的。”
说着,谷三丁把衣服袖子一个七百二十度的拧。
这样大家哪里还能看到一个笔直的袖子,完全是被扭曲了的袖子啊。
这只是布,人的手怎么可能扭成这个样子。
平时不怎么说话的陈营长重重的一拍茶几:
“这样的伤,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住!”
是啊,这样扭,估计一个壮汉都受不了。
“而且他们不只是扭伤了嫂子的胳膊,这三个关节,全都脱臼了。并拉开吊着,要不是皮还吊着,这条手就被拉掉了。”
谷三丁又说道:
“身上还有四处骨折,还有大小不同的骨裂,我刚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是一边在骂嫂子,一边在踢嫂子。”
说到这里,谷三丁转头看了政委:
“政委,军长说,这样恶毒的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