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给吓着了。
而是先是惊讶,后是开心的迎了上去:
“同志,我叫闵红勤,未婚,我在省城……”
“滚!我管你婚没婚,你脑袋就是婚的。你这种人,就是下乡去接受再教育也教不出来,一个榆木脑袋。”
谷三丁直接算是骂了回去,但闵红勤却是佩服的说道:
“我给你留个地址,我们以后做一个笔友吧!”
在这个年代,做一个笔友只是一种前期的交往,也算是一种恋爱吧。
谷三丁立退三步道:
“你算什么东西,叫你滚还贴上来,真的是贱。”
闵红勤立即红了眼:
“你……我要告诉你的首长。”
周国良说道:
“我是他的团长,同志,刚才的事是你错了,我们是军人,军人是不能随便与人做笔友的,你的请求有问题,再说,他一个成了家的人,还与别人做什么笔友。回头我也批评批评他。”
闵红勤有些傻眼,但马上又说道:
“那个人,不让我姐带我进去,我进去不了,首长,要不你带我进去,我要找我姐,来到这里我人生地不熟悉的,我怎么办?”
说着,还对周国良撒上了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