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衣冠冢的事吧?”
南春点了点头。
“柏寻跟我提起过。”
“父亲去世后,母亲日渐消瘦,情绪也很不好,最后忧思成疾病倒了。我和寻弟想去看她,却被祖父祖母拦下了,说母亲得了会传染的病,外人不能靠近。过了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柏松叹息道。
“可为何柏寻……”南春欲言又止。
“直到母亲去世,我和寻弟都没能见上她一面。而且母亲当初嫁入柏家不是自愿的,就像你似的,是大巫算了姻缘,不得不嫁进来的。所以寻弟就觉得母亲是不是并没有去世,而是离开了。
不止他一个人有疑惑,我也有疑惑。所以我找了许多当年与母亲有接触的人查证,他们的说法跟祖父祖母说的并无不同。寻弟其实心里也很清楚,只是他放不下。”柏松叹了口气。
“这样啊。”南春听罢心里有些难受。
他是真的很希望夫人还活着,有朝一日能与柏寻团聚。
“人啊,有个念想其实挺好的,有了念想才能好好地活着。”柏松叹息道。
所以,他说服了祖父,同意柏寻在墓园的偏僻位置建了母亲的衣冠冢。希望能让柏寻在孤寂清冷的老宅里有个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