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春站在静园门口,见着柏寻和阿福来了,忙迎了上去。
“二少奶奶,您是不知道刚刚有多惊险!那魏二姑娘撞墙寻死,幸好二少爷眼疾手快将人抓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阿福上前说道。
南春蹙眉道:“事情竟这般严重?”
阿福叹了口气,说道:“唉,田家咄咄逼人,说话难听着呢。魏二姑娘也不知道有什么顾虑,宁愿一头撞死都不给自己辩白。不明缘由,大家即便是想帮她说话,也没法说啊!”
直到就寝,南春还心不在焉,愁眉不展的。
柏寻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痛快。
他轻声说道:“这件事啊,若是连她自己都不为自己辩解,就无人能帮她。毕竟伤人是事实,她也没反驳。希望她能想清楚吧!”
说罢,他把南春搂到怀里,亲了亲。直亲到南春呼吸不畅,临了了还咬了南春一口。
“你怎么了?”南春这才察觉到他心情不好。
“你……是不是对她……”柏寻欲言又止,“我们已经成婚了。”
柏寻说着又亲了亲他的眼睛。
南春这才明白,他是在怀疑自己对魏二姑娘有什么想法。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觉得魏二姑娘突然出事,极有可能跟我有关。之前爷爷找花嬷嬷去魏家说亲的事全寨子的人都知道,而且很多人还以为是我们南家在故意打田家人的脸。
与田三儿交好的柏富贵,又一向与我不和。若是他在田三儿面前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田三儿心中的怨气肯定就更大了。
前两日在老宅门口遇见他俩,我就心里不安。如果田三儿突然对魏二姑娘发难,真的与我有关的话。那我岂不是害了人家嘛。”南春解释道。
柏寻没说话,他盯着南春说话时那若隐若现的小虎牙,然后又亲了上去。
南春虽然想推开他,但见他不开心,便随他去了。
身后的人已经睡着了,南春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唉……”
南春有些无奈,他越来越搞不懂柏寻了。
上一世柏寻也没这样啊!
他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还有点冷淡疏离的感觉。
怎么成婚之后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呢?
特别喜欢亲热,有些过头了。
难道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都是装的?
翌日。
“二少爷,家主和大少爷回来了,让你去主院一趟。”阿福来报。
“好,走吧。”
南春这会子正在西厢房跟张嬷嬷学规矩。
俩人喝着茶,吃着点心,好生惬意。
“多谢二少奶奶,我家元宝已经进了县里的学堂了。”张嬷嬷笑容满面地说道。
“您该谢柏寻才是,都是他安排的,我就出了张嘴而已。”南春笑着说道。
张嬷嬷忙说道:“都该谢,都该谢。”
南春说道:“我让柏寻帮元宝,也是听他的夫子说,元宝勤奋好学。您要好好管教他,切不可一味宠溺,重蹈覆辙。”
张嬷嬷闻言叹息道:“是。说起来也不怕您笑话,老身教了那么多名门贵女规矩,大半辈子都在讲这样那样的规矩。结果自己的儿子却是最没有规矩的那一个。惭愧啊!”
“您放宽心,元宝是个好孩子,只要踏踏实实在学堂好好学,以后必定是有出息的。”
张嬷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说道:“二少奶奶,有个事儿老身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南春见状,放下茶杯,说道:“有什么事嬷嬷但说无妨。”
张嬷嬷犹豫了一下,说道:“昨儿老身去老夫人院里,听院里的丫头说了一嘴,老夫人好像有意让二少爷纳妾。”
“就这事儿啊?”南春松了口气,拿起一块米松糕吃了起来。
张嬷嬷见他满脸不在意,心中有些急:“二少奶奶,您别不当回事啊!您跟二少爷才成亲两个月不到,老夫人就要给二少爷纳妾。
这……这不是明着告诉大家,柏家不待见您嘛!倘若那妾室进门,哪里还有你的好日子啊!”
南春叹了口气,说道:“我又没法给柏寻传宗接代,他纳妾是早晚的事。”
张嬷嬷同情地看着他:“老身看得出二少爷是疼您的,要不您跟他说说……”
“正因为如此,我更不可能阻止他纳妾了。那不是恩将仇报吗?”南春笑了笑。
这厢,柏寻到了主院。
“祖父,兄长。”
柏松问道:“寻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前天田三儿让人给打了,按他自己的话说是魏家二姑娘打的。这一点魏家二姑娘没有反驳。昨儿田家人跑到魏家去闹事,逼得魏家二姑娘差点一头撞了墙,幸好被救了下来。”柏寻说道。
“那魏二姑娘为何会打田三儿呢?”柏松问道。
柏寻摇了摇头,说道:“我问了,她不说。田三儿说他在路上偶遇魏二姑娘,然后莫名其妙就挨了打。”
柏松摊了摊手,说道:“他这话也挺莫名其妙的。”
柏一水面色阴沉,说道:“把双方叫来,我再问问。”
柏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