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你说的那是人话吗?。”易父接着拿起棍子往易伟身上抽。
“爹,你打死我吧,反正我是不可能离婚的,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别人都能忍凭什么她不能忍!”
“你快闭嘴吧,真想被你爹打死不成。”易母上手拉开他,生怕易父真把人打出好歹。
“你就惯吧,看看你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易父埋怨易母道。
易伟这事儿在村里还是传开了,毕竟纸包不住火,李寡妇门前扔满了烂菜叶子和臭鸡蛋,因为村里有些女人发现自己男人竟也去过她那,好些人上门来闹,各种难听话从紧闭的大门传入李寡妇耳朵里。
李寡妇不敢出门,她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她后悔了,公婆走的时候她就该跟着一起去了的,现在的她已经太脏太脏了,下去之后会被他们唾弃的吧,但她真的撑不住了,那就一了百了吧。
易母好不容易劝着于小莲冷静下来,毕竟那个年代离婚的人少之又少,传出去不好听,而且对女性尤其不友好。
易伟被他爹打得下不来床,于小莲不管他,他只能天天使唤儿子帮他干这干那,易东已经在村里的学校上学了,他脑子不好,成绩很差,班里人总是嘲笑他,现在他干脆借着照顾他爹不去上学了。
姜钰被易伟那句‘哪有男人不偷腥的’刺激到了,因为上辈子她爸爸也是这么对她妈妈说的,两人天天吵架甚至当着她的面打架,后来他们分开了,终于清净了,可是从此她的世界就只剩爷爷奶奶了。
她突然有点害怕,易城将来也会这样吗?
易城此刻在空间的湖边钓鱼,准备晚上做个酸菜鱼吃,财财和狼群疯跑着,时不时撞翻他的放鱼桶。
他察觉到姜钰的情绪不高,放下鱼竿朝她走过去,把人拥在怀里。
“怎么了?”
姜钰盯着他的脸良久,仿佛想要透过这层皮看清里面的本质。
“易城,男人都会这样吗?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直接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想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姜钰眼圈红了,这段日子的幸福生活她真的很贪恋,此刻她却有些患得患失,她太缺乏安全感了。
“我不会,我永远不会,我只爱你,除非你不要我了。”易城承诺道。
姜钰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想着,相信他吧姜钰,就赌一次自己这辈子真的能幸福。
第二天,李桂花端着一盆脏衣服和她的老姐妹们去河边洗衣服,刚放下盆,就看到河中间漂着个人,那泡涨了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她,把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几个女人慌得连盆都顾不得拿,赶紧回村叫人。
尸体捞上来,正是现在村里热议的当事人李寡妇,看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些去她家闹过的女人们开始有点害怕,这女人不会晚上来找她们报仇吧。
大队长把事情往上面打了个报告,找人把李寡妇埋了,她家已经没人了,以后连个烧纸的都没有。
于小莲听说这事儿,也是一阵唏嘘,她更加坚定了要离婚的想法。
隔天,她带着几包糕点去找姜钰,求她帮她想想办法。
姜钰这下倒觉得于小莲是个有骨气的了,但是这事儿很难办,她也不准备掺和进去,于小莲只好继续回去过着夫妻反目、同床异梦的日子。
王桂枝被姜钰安排着进了饰品厂,她虽然没干过缝纫的活儿,但人勤快好学会来事儿,不久就融入到大家当中了,她和易强的两个孩子也在村里办了入学。
易强则是独自回去县上干活了,他以后每周才能回来一次了。
李桂花被李寡妇的死状吓了好几天,如今才恢复过来,她打算上山去给自己公婆上上香,求个心理安慰。
姜钰听说她要去上香,心里一阵心虚。
“钰钰,当时可把我吓坏了,那眼珠子睁那么老大,都泡囊了,就那么直勾勾盯着我。”
“桂花,你可别给我讲这些,我怕晚上做噩梦。”姜钰伸手捂住李桂花的嘴。
“哎,说起来李寡妇也是个可怜人,全家都死绝了就留她一个,要是能改嫁也还好,偏偏没人要她,那些个畜生,我家老头子全报上去了,过两天上面就该来人把他们抓走了,你们家老二估计也得进去。”
“他进去改造改造也好,二房都成什么样子了,易城他爹都被他给气得病倒在床上了。”
“但是人都死了,也没证据,咋能把那些人绳之以法呢?”姜钰问道。
“李寡妇死前写了一封遗书,上头记载了这些年那些人强迫她的过程,按着名单抓人一抓一个准。”
不久之后,村里来了一大队警察,将那些犯事儿了的人都抓走了。
于小莲看着易伟被捆着带走,心里别提多舒畅了,只是易母看着儿子被抓也倒下了,村里有些被抓走男人的女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家里的劳动力没了,她们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怎么活呀。
杜曼曼也在其中,她心里高兴坏了,她晚上再也不用忍受刘宝像头猪一样在她身上拱来拱去了,事情果然如她所愿的发生了,等着吧,她马上就能自由了。
刘迎娣前不久被她婆婆换了彩礼,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