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一想到要为我辩解,立马就阴险的笑了笑,蹲在原地说,“姑娘,你可得注意这小子,他对你啊那是居心不良。这前天夜里你发高烧,他还把舌头伸进你嘴里,你说这人多恶心啊。还有昨天晚上,他小子还脱你衣服,这还好我立马制止了,不然你可就惨了我告诉你。”
“行了吧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还拐弯抹角的帮我,这是贬低我还是帮我。”
我本以为小蝶会生气,可她一听,立马就伸手看看我的嘴唇,还很疑惑的说,“不对啊?这怎么没事啊,不可能的,这怎么不肿了呢?”
或许在最艰难的时候,阻碍我们前行的不是陪伴自己的人,而是眼下的困难。
桥到船头自然直,山到门前必有路,令人快乐的不只是回忆,还有现在的点点滴滴。
我和小蝶并没有觉得哀愁,因为我知道我们可以出去,这是必然的,而小蝶愿意相信我,这是客观的。
可张起灵不一样,他不知道我们到底能不能出去,一直认为我对小蝶图谋不轨。他上了年纪,自然会考虑很多事情,有时候放弃,并不是不无道理,也不是没有路可以走,而是在等那条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