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可王狰那大屁股一坐下,就没挪动的意思。
我翻着眼睛白了他一下,也知道他心里不踏实,便开口道,“好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继续等?”
王狰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完,接下来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与王狰两人也商量着有没有其他办法,若卿坐在我的旁边,让我整个人都有些满足,孜诗则比较害羞,一直跟着我,这也让若卿有些吃醋。
我有些奇怪,因为从回来到现在,小荷都没有出现,若卿似乎是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了什么,小声朝我说道,“对了,那泥鳅蛊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我叹了口气。
王狰则开口道,“这件事说来话长,那下蛊的人,正是小荷的师兄,冷天涯。”
若卿一听,叹息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总不能直接告诉她吧?”
若卿的想法似乎和我一样,对于小荷的遭遇,或许只有同情和惋惜。
我笑了笑,拉着若卿的手说道,“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小荷,如果让她知道了,那该是多大的打击啊。”
“可纸包不住火,万一哪天她知道了怎么办?”
“那就等她知道了再说,而且冷天涯并没有把原因全部告诉我们,或许等祁天川
回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我刚说完话,若卿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掀起我的衣服,我没来得及躲闪,刚一回头看,若卿眼里已经全是泪水。
上此被那巨蟒所咬,我的蛇毒虽被胡雨涵处理,但因为毒性剧烈,还是残留了些许,身体也不可避免的露出痕迹,并且已经延伸至胸口,再加上那纵横交错的烧伤疤痕,看起来格外惨烈。
若卿心疼的摸着我的伤疤,许久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王狰有些发愣,我赶忙说道,“好了,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别哭了,你这一哭我看着多心疼。”
原本以为这么一说若卿会好受些,可没想到孜诗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孜诗一哭,王狰也按耐不住了,他咽了咽口水,便起身离开了屋内。
看着两人一人比一人哭的还要激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抬头一看,小荷正站在门口。
我朝她使了使眼色,小荷这才过来安慰若卿,有些话我不方便当着若卿的面说,不是怕她误会,而是怕她担心。
其实在去往七里镇的时候,我就已经记起了一些当晚发生的事情。
虽不是全部,可也记起了一大半。
当晚我被那几个大汉抬进屋后,孜诗父亲便带来了
孜诗,我清楚的记得孜诗说的话。
她祈求父亲替我解了那蛇毒,可孜诗父亲却不愿意。她偷来解药后,为我治疗腿伤,然后被她父亲打了一顿。
那夜同房,孜诗一直在哭泣,她腰上的伤,直到现在还没完全好转。
第二天一早,孜诗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她父亲打开房门,在我嘴里放了蛊虫,那蛊虫进入口中的那一刻,我的伤,也越来越重。
她哭泣,似乎只是觉得自己不能为我做些什么,可对于我来说,她做的已经太多太多。
我想了想,坐到她身旁替她擦掉了眼泪,孜诗见状,便抱住了我,她哭的很伤心,可却很小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没办法替你解毒,对不起……”
“好了,傻姑娘,要不是你那日救我,我恐怕早就死了,这巨蟒其实没毒,只是那蛊虫被我祛除后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已。别哭了,你要再这么哭下去,我今天晚上可没地方睡了。”我轻声安慰道。
孜诗转头一看,若卿正站在门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见我这么一说,也才慢慢消了气。
随后脸色一白,又突然干呕,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小荷一看便进屋将孜诗带了出去。
若卿没有怪我,反而让我以后多注意安全,没等我
说话,门外就进来一熟悉的身影,祁天川。
王狰瞧见顿时大乐,接着又佯装出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说道,“这我们找了半天,原来人家没事啊,瞧你还这么担心人家,真是白折腾了。”
祁天川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直接朝我走了过来,我本想询问他冷天涯的事,可没想到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眉目顿时一皱。
随即指着我就朝王狰说道,“让你照顾好他,你看看你把他照顾成什么样子了,畜生就是畜生,说多少遍都一个样。”
王狰本来还在开玩笑,但听到这句话,也是有些羞愧,本来就对我的伤势内疚,这下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也没等他解释,祁天川就将我衣角往上提了一截。
看着那满身纵横,触目惊心的伤疤,王狰久久无言。
“魂体受创,伤痕不愈,本来我想着等处理完这件事,就给你治伤的,没想到这次又出了意外,你竟然又中了蛇毒,要不是天人命格撑着,十个你都死翘翘了。”
祁天川冷着脸。
我见王狰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知道他心里难受,便满不在意的笑道,“没事,我这伤已经暂时控制住了,而且回来后周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