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是经历了什么,我们之间早就已经共过生死,自然是不会瞒着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是我隐隐感觉他肯定是经历了什么,看来找个时间我还得问个清楚才行。
不过此时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耳朵被他这番洗礼后,耳膜又多了一层,道理都懂但是我就不喜欢讲道理啊。
“说完了?”我问道。
“嗯。”王狰张了张口还想说着什么,但是终究没有开口,还是冲着我点点头。
“我什么时候能起身?”我试图将话题转移开来。
应龙很合时宜的开口,“少则半个月一个月,多则到半年。”语气平平,就像不小心踩道一只蚂蚁那样平常。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几乎都要崩溃了!
我自认自己并不是一个好动之人,要我躺一个月甚至更久,真的是完全没有办法接受的。
可能手脚的功能都要就此退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