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捶着方叔,一边大声哭喊。
我心中一惊,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就在前两天,我也听到了类似的话,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换了一个地方……
方叔就这样愁着脸,然后任由着妻子在自己身上撕扯着。
许久之后,方雅竹的母亲许是也累了,虚脱的靠在方叔的背上,尽管在怎么样,他们往后还是要共度余生的。
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方雅竹的母亲竟是这样倔强的一个人。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
方叔将妻子背上楼,轻轻放在沙发上,我轻轻推开方雅竹的房门,发现地上全是血,方雅竹竟然在自残!
铁链紧紧的围绕在脖颈上,眼睛已经开始翻白眼,我连忙上前去解开铁链,焦急的大喊着,“雅竹!雅竹!你怎么样?”
“嘿嘿……嘿嘿……”
方雅竹无意识的,低沉着笑出声。
方父也跑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力交瘁的他像一个孩子似的哭出来,“雅竹,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们啊……”
我将方雅竹抱起来,往小镇上的医院跑去,方叔跟在身后,一边哭一边还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