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瑞海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子的,再一看宋澜艳的样子,被他打了一巴掌半边脸肿着,头发乱了,身上的衣服额乱了,歪在沙发里,哭得眼睛泛红,看得人心疼。
虞瑞海忙过去,扶起宋澜艳,不停地道歉,“是我的错,我今天喝了酒脑子里不清醒了,没问清楚就责怪你,对不起。”
“没事,事情解释清楚了就好。”宋澜艳体贴地道,其实心里对虞瑞海还是埋怨的。
不说这一百万是为了虞家花的,就算这一百万她是往自己身上花了,真的买了什么珠宝首饰的给自己,虞瑞海用这种态度对她,也让她心寒,她跟了虞瑞海这么多年,连花他一百万也不行吗?
“花钱买邀请函是怎么回事?”虞瑞海更关心这个。
宋澜艳把事情的经过跟虞瑞海说了,当然,隐瞒起了她故意选了一颗大钻石的胸针,让自己白白多花了几十万的事情,把责任都推到了虞秋的身上。
虞瑞海听了后,面色沉了下来,“这个丫头如今翅膀真是硬了,居然敢用这个来威胁我。”
“我总觉得她有点变了,这两个月她的变化太大了,瑞哥,咱们不能再用以前那种法子来对付虞秋了。”宋澜艳在心里合计了一下。
虞瑞海点头,心里没太把宋澜艳的话放心上,宋澜艳不过是个后妈,虞秋不把宋澜艳放心上很正常,但他不一样,他是虞秋的亲爸,虞秋还真敢跟他断绝关系不成?
“邀请函呢?”虞瑞海问,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一百多万买的邀请函,还是让他有点肉疼。
但只要一想到这个邀请函能创造更大的利润,这种肉疼的感觉能被缓解不少。
“在我这……”宋澜艳往包里抹去,摸到空空如也的包,她脸色一变突然想起了什么。
胸针的钱她付了,正当虞秋给她邀请函的时候,悠然突然来了,然后就打断了,后来发生了那些事,她就忘了跟虞秋要邀请函的事了。
看到她的反应,虞瑞海的脸色再一次沉了下来,一把推开她,冷声道:“你如果不把邀请函拿回来,你也不要回来了。”
说完转身上楼。
只丢下宋澜艳一个人在那里。
第二天一大早,不等着虞瑞海醒,宋澜艳就急匆匆赶到了虞秋的剧组现场,一百万花了,如果邀请函拿不回来,虞瑞海真有可能会把她赶出家门。
哪怕不赶出家门,怕是虞瑞海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她知道,那个男人把钱看得有多重要。
今天上午没有虞秋的戏,直到十点多钟,虞秋才来到剧组。
刚下车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她抬眸一看发现是宋澜艳,一点不觉得意外。
宋澜艳看她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点埋怨,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下去,模样有些滑稽,此时也不敢得罪虞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道:“小秋啊,昨天的邀请函阿姨忘记拿了,你看今天给阿姨吧。”
“邀请函啊。”虞秋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邀请函我放在我另一个包里了,今天正好没有带那个包,要不这样吧,我让人送过来,宋姨你在这等一会儿吧?”
“好。”宋澜艳脸上的表情有点僵。
她想起了昨天虞秋也是这套说辞。
结果让她在路边一等就等了好几个小时,身上咬得到处都是包,今天都没有消肿下去,衣服一磨就发痒。
虞秋说完转身就进去了。
给谢家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她一小时后再把邀请函送到她的剧组门口,又把宋澜艳的手机号给了他,让他送过来的时候,记得让宋澜艳在路边多站一会儿。
邀请函该给还是要给的,谢老夫人寿宴,她娘家人不能不来,这个邀请函原本虞秋就打算给虞家人的,但她也知道虞家人想借着这次的寿宴干点什么。
自然要借着他们想占便宜的心理,从他们身上薅点东西下来。
宋澜艳在剧组外边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等到有人给她打电话了,那人说找不到她的位置,又让她兜了好几个大圈,脚上踩着高跟鞋把脚磨得都肿起来了,终于找到了来送东西的人。
宋澜艳本想发火,可一看对方开的车一看就是谢家的,对方是谢家的司机,一肚子的火只好往下咽了下去,一瘸一拐的上车离开了。
把东西送到后,司机就给虞秋打了个电话。
得知宋澜艳的惨样子,虞秋心里高兴极了。
而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中午,直到谢老夫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过来,让她中午来老宅一趟,把饭给谢御霆送过去。
谢御霆过去的二十多年一直在外面吃,什么时候需要她天天给他送饭了。
当她隐晦地表达出这个意思,谢老夫人道:“御霆的胃不好,这些年一直吃外边的东西,你看他的胃现在养成什么样子了,你得多关心关心他知不知道,你不关心就让外面的狐狸精找到机会了。”
虞秋很怀疑谢老夫人的这句狐狸精指的是沈卿如。
她心想,那在你儿子眼里可不是狐狸精,是白月光,是初恋情人,是爱而不得,他估计巴不得外面的狐狸精对他献殷勤呢。
虞秋中午没自己回老宅,她让谢家的司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