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去到东宫,魏渊在等着他。
陈景铭有些无奈道,“为什么要让我去?”
魏渊让陈景铭跟他去到舆图前,指着高丽新罗百济舆图,“因为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打下半岛。”
陈景铭看魏渊神情认真,他心思一动,看向安南。
“太子是想打安南?”
魏渊把目光看向安南,“安南必须打,我们去年打突厥,西蕃也对我朝虎视眈眈,新罗此举未尝不是高丽的试探。”
陈景铭摸摸下巴,背手而立,“打高丽我想找太子借一物。”
魏渊扭过头,“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陈景铭笑笑,“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引起丰仁道长炸炉那个东西,给我方子,我能把高丽炸出花来。”
魏渊
就知道炸炉跟你有关。
“那个方子你应该有吧?”
陈景铭摇头道,“没有,我记住哪几样能炸炉,不知道具体用量。”
说完看了魏渊一眼,“你不许我再碰,我哥也不许我碰,我想做实验都不能。”
魏渊;难道炸炉真是意外?
魏渊也不再纠结这个,他让多宝去传口谕,火药坊听从陈景铭安排。
陈景铭从东宫出来,心里有些得意,当时安排别人炸炉子这一步走对了,虽然被怀疑,很容易摆脱嫌疑啊!
陈景铭看到神采飞扬的太叔琰,出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太叔琰苍蝇搓手,“二公子,咱们真要上战场了?”
陈景铭点头,“金殿之上你在外边也听到了,还能有假。”
太叔琰嘿嘿笑了两声,“二公子,那个,我以前的几个朋友,也有想建功立业的,人品绝对没问题,能不能带上他们?”
陈景铭好奇道,“你朋友,以前没听你说过,怎么想要提拔他们?”
太叔琰有点不好意思道,“当初我来京城闯荡,不到半年跟凤大哥对赌输了,觉得丢人,就没跟人提起过。”
陈景铭背着一只手朝前走,扭头好笑的看他一眼,“怎么,现在不觉得丢人了?”
太叔琰摇头道,“现在,我朋友们可羡慕我了,能读兵书,还能自由出入皇宫,他们那是望尘莫及。”
陈景铭心里啧啧两声,太叔琰要是有尾巴,估计要翘起来了。
陈景铭没有拒绝,想了想,“人品这块一定要过关,最要紧的是,要守军纪。”
太叔琰点头道,“这个你放心,不靠谱的我不让他去。”
两人坐马车回伯府。
他俩不知道,伯府已经知道,他做了征东军师,过不了多久,就会跟随东征大军出征。
陈贵山夫妻惊呆了,“不是说,读书以后就不用参军了,怎么景铭做了五品官,反而还得参军打仗?”
乔玉卿,赵楠不知道怎么解释,云瑶有些意外,他夫君做了征东军师?
乔玉卿跟陈贵山夫妻解释道,“二公子是做军师,不上战场,他就在后边指挥别人打仗,他身旁还有五百亲卫军护着。”
虽然解释了,做父母的就是担心孩子。
等到陈景铭回到家,也快到下值时间了。
陈景铭回来后沐浴消毒,换了衣裳,去后院,他要做征东军师,怎么也得跟家里说一下。
陈贵山夫妻就是担心,不知道儿子一个文官咋就上战场了?
陈景铭见过爹娘后,说明情况,“我去也不会上阵杀敌,有大元帅宰父信,他是管打仗的。”
好说歹说,才让陈贵山夫妻两放心,儿子当官为国尽忠,不管做啥都是应该的。
人人都说当官好,当官也是身不由己。
陈景铭回到自己院子,云瑶抱着小炎在卧室,现在是正月份,天气还是挺冷的。
云瑶看到陈景铭,她们夫妻也有好几天没见了,自从发生天花后,他们经常外出的几人都在外院休息。
“瑶瑶,你都知道了?”
云瑶点头道,“中午就听说了,让你做军师,皇上是咋想的?”
陈景铭摇头道,“谁知道呢,或许是觉得你夫君我聪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云瑶白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就是担心你。”
陈景铭走到她跟前,把云瑶跟儿子一起抱住,“别担心,我会平安回来,倒是你,现在天花疫情还在,你在家照顾好炎儿。”
小炎儿抬头看一眼,这几天没见过这人,神色有些好奇。
有点眼熟,问问他是谁,“啊啊哼啊?”
一连串的婴儿语哼了出来,打破了夫妻间的沉默气氛。
陈景铭看儿子可爱的小脸蛋,好笑的戳戳他的小胖脸。
“小炎,不会是忘了爹爹了吧?
这才几天啊,要是我一走好几个月,回来以后更不记得我了。”
云瑶道,“你打仗快些,早点回来,儿子不会忘了你。”
陈景铭一愣,他想起一部来,薛平贵征东。
李世民打高丽,打了四年之久。
当初高句丽侵占辽东等地,隋朝打过,没打过,然后李世民又打,打了四年。
然后打了十几座城,不打了,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