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府看到死老鼠也吓了一跳,他最怕老鼠了。
仵作上前检查,“大人是断肠草。”
梁知府看向陆知县,陆知县急忙辩解,“下官不知情。”
梁知府冷笑道,“看来,有人不想陈铎活着走出大牢,明天开棺验尸,本官倒是想知道,谁在背后搞鬼。”
纪乡绅祖坟,今天好多人围观。
陈秀才杀人案要重审。
还要开棺验尸,看看纪乡绅儿子到底怎么死的。
纪乡绅一家人哭闹不让开棺,被梁知府给派人绑住了。
府城来的仵作验尸。
跟曲阳县仵作验尸记录对比,头上伤是致命伤,肋骨骨折腿骨骨折
仵作验尸完成,得出结论,“大人这人是从高处摔下来摔死的。”
纪乡绅跌坐在地上,陆知县面无血色。
梁知府冷哼,“来人,把纪乡绅抓起来。”
梁知府看着陆仁嘉,“陆知县走吧。”
一切重新审理,陈铎无罪释放,恢复秀才功名。
陆县令图财害命,故意冤判,割去官职。
梁知府一拍惊堂木,“纪乡绅你为何要冤枉陈铎?”
陈景铭想了想问道,“或者说,陈铎那里有什么是你觊觎的,必须弄死陈铎?”
纪乡绅不招,陈景铭道,“你不说,你的手下人会不会说呢?”
梁知府把纪乡绅家里的管家随从,老婆小妾都带来。
不说就大刑伺候。
管家被第一个打板子,一顿板子下去,管家老实了,“我说,别打了我说。”
“陈家有一座荒山,山里有东西,老爷知道后就想占为己有,可是,陈铎是秀才,不能强抢,就想买下来。”
陈家人;难怪去年纪家人想买他家山地。
管家接着道,“哪知道陈家人死心眼,说那是他家曾祖父留下的祖产,不卖。”
“而纪家,纪小姐与人私定终身,怀了野种,纪老爷就想把女儿嫁给陈铎,条件就是,那座山做聘礼。”
陈稻呸了一声,“破鞋,幸好咱家没同意。”
纪管家躲了一下,“陈家不同意,本以为这事没希望了,哪知道,哪天晚上,大少爷摔死在后院绣楼外。”
梁知府不解,“摔死在绣楼外?”
绣楼一听就是闺阁女子住处。
纪管家偷瞄纪乡绅,犹豫不敢说。
纪乡绅道,“失足摔死的,我想着既然人没了,那就发挥一下作用,用儿子的尸体诬陷陈铎,只要陈铎死了,陈家没人庇护,就能把陈家荒山弄到手。”
陈景铭,“那,你儿子为什么会摔死?”
纪乡绅,“这和案子无关。”
陈景铭笑了,“不,陈铎被冤枉,就是因为纪乡绅你儿子死了,所以你必须说清楚。”
梁知府惊堂木拍响,“还不如实招来?”
梁知府也好奇?
究竟隐瞒了什么事情。
纪管家吓得缩了缩道,“大少爷不是老爷亲生儿子,是前夫人嫁给老爷时就怀有身孕。大小姐二小姐都是小妾生的,大小姐被少爷强暴怀了孩子,被老爷嫁了出去,大少爷就想玷污二小姐,被二小姐给推下楼摔死了。”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全都炸了。
“这个纪少爷就是个畜牲,就算不是纪乡绅亲生儿子,纪小姐也叫他哥哥吧,竟然强暴自己的妹妹。
“这个纪乡绅真坏呀,怀了他儿子种的女儿,嫁给别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打胎呢?”
“没想到纪乡绅心甘情愿给人养儿子?”
纪乡绅眼睛血红的瞪着纪管家,纪管家往一旁挪了挪,他不想挨板子,只能招了。
梁知府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纪乡绅,
陈景铭忽然想起陈铎说的,纪家京城有靠山。
莫非?
陈景铭冷笑道,“纪大少的亲爹在京城吧,纪乡绅也就是拿钱给人养儿子,纪少爷被纪老爷女儿推下楼摔死,他怕京城的人追究,所以趁机诬陷嫁祸陈铎?”
纪管家点点头,还是不敢说京城人是谁。
梁知府跟陈景铭也没兴趣知道,纪大少死了,纪家以后也完了。
陈景铭问纪管家,“陈家山里有何物,让纪乡绅惦记?”
纪管家低声道,“陈家山里有银矿。”
什么?
银矿?
陈景铭眼神忽变,要是银矿的话,什么风水先生找到的,就是撒谎了。
也就是说,是京城那人在找银矿。
陈景铭跟梁知府对视一眼,都感觉有些棘手。
那里是陈家山,发现银矿算谁的?
当然是陈家的,因为自从前朝开始,那山就是人家买的。
朝廷想要,就得收回来,当然了,你的舍得官位啥的。
不能白要人家的。
陈铎也是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次杀身之祸竟然是因为,他家山地有银矿?
陈景铭头疼不已,现在陈家想留,可能留不住。
陈家无权无势,被人知道有银矿,杀身之祸可就不是陈铎一人了。
陈景铭想了想,等下跟陈铎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