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传来消息,让陈贵山父子进宫。
陈贵山一脸懵逼,“我进宫?我哪里敢见皇帝呀。”
陈继铭送走宫里的人,笑道,“爹,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呢,爹,咱们把见皇上的礼仪再练习一遍。”
陈贵山跟着大儿子练习怎么磕头,怎么行礼,练得都出汗了,累的不行,早早就睡下了。
陈景铭给他哥竖大拇指,“还得是大哥,爹都给累睡着了。”
陈弈铭笑嘻嘻道,“二哥你明天去不去?”
陈景铭摇头道,“不去,这是皇上要见大哥,咱爹都是捎带的。”
陈弈铭………
“二哥皇上长什么样子?”
陈景铭,“你好奇?”
陈弈铭点点头,“好像你跟大哥都认识,我就好奇想知道。”
陈景铭笑道,“当年你三岁,那年皇上还是康王殿下,他在咱家住了几天,你不记得了?”
陈弈铭迷茫不已,“我三岁的时候?我哪记得。”
陈景铭点头道,“真巧了,三岁的事我也不记得。”
陈景铭说完就去洗漱睡觉了,小弟这么活泼,大哥会好好教育的,现在不溜一会儿不得被连累了。
陈弈铭眨眨眼,二哥怎么走了?
陈继铭坐在一旁椅子上,“小弟,对皇上要敬重,当年的事不要乱说,那会让人说咱家怠慢了当年的皇上。”
陈弈铭………
看一眼溜走的二哥,二哥是故意的吧。
“大哥我知道了,不会在好奇了。”
第二天,陈继铭父子穿戴好,进宫面圣。
陈贵山一步不敢多走,走一段路看看儿子,恨不得让儿子挡在前头。
陈继铭低声安抚他,“爹,你见过皇上的,还像当年一样就行了。”
陈贵山道,“哪能一样吗,当年我又不知道魏公子是世子,他爹是康王,如今一个是皇帝老爷,一个是太子爷。”
陈继铭拉住他爹,“爹,你注意一下,是皇上,不是皇上老爷。”
父子到御书房外等着,双喜看到人来了,进去通报给魏启。
魏启让人进来,这时御书房还有人在。
陈贵山带着陈继铭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成了顺拐。
陈继铭倒是从容不迫,看他爹这样,他也没有办法,老实人,一见大人物就紧张。
陈继铭跟在陈贵山身后,没等他爹走几步,小声道,“父亲,给皇上行礼。”
陈贵山停住了,怎么行礼来着?
看一旁还有当官的在,他更想不起来了。
陈继铭跪下,给魏启行跪拜礼。
陈贵山回头看儿子跪下了,他赶紧跪下磕头。
对就是磕头,跟去庙里烧香一模一样。
陈继铭心塞,教了他爹一晚上,一见光,全都忘了。
魏启乐了,“兴安伯别紧张,当年朕和你喝酒,你可没紧张过。”
陈贵山抬头,憨憨地道,“那不一样,我,臣那时候不知道皇上身份,如今您贵为皇上老爷,哪能跟当初一样无礼。”
魏启哈哈大笑,他知道民间都是叫皇上为皇上老爷,这正是这些百姓可爱之处。
“兴安伯起来回话,陈继铭你也起来吧。”
陈继铭恭敬道,“喏”
户部尚书谢怀君,礼部尚书,吏部尚书,还有两个侍郎都在留意,看着这边。
陈继铭站起来,目光看向地面,免得被人抓住自己藐视圣上的把柄。
陈继铭太淡定,身处御书房,也没有一点紧张。
反观兴安伯,一个一脸风霜的汉子,跟他们第一次见驾一样紧张。
兴安伯长子一定认识皇帝。
魏启看一眼气质出众的陈继铭,有些满意。
“陈继铭,听说你考了秀才功名,为什么不往上考了?”
陈继铭道,“启禀皇上,学生才学有限,自知乡试艰难,还没去考。”
魏启……
是不想当官吧,不考举人就不具备做官条件。
没想到陈景铭能种出新作物来,他爹封了伯爷。
魏启看一眼陈贵山,“兴安伯,你封伯两年之久,不能一直在家乡待着,也该为国出力才是。”
陈贵山,“啊,我,能干啥?我就会种地,其它的不会呀!”
魏启,“……要不你去工部,那里有农司。”
陈贵山,“皇上,这农司是干啥滴?活好做不?”
陈继铭走过来耳语几句,陈贵山道,“原来是研究怎么种地的,这个容易,多谢皇上看、看中。”
魏启想要用陈继铭,陈继铭滑不溜手不接招,只能把人留在京城了。
魏启龙颜和顺,跟陈贵山拉家常,得知他们是为了次子婚事来的。
“修之女儿才貌双全,又是你们家救的她,能结成姻缘也是大好事。”
陈贵山点头笑笑,“是呢,正急着买房子,赶紧的把婚期定下来,他们也不小了。”
魏启,“买房子?”
看陈贵山的样子不像说谎,忽然想起来,他没给陈家赐宅子。
应该是先帝没给陈家赐宅子。
这种宅子,一般所有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