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呜呜…”
“姐夫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好疼啊,牙都给我打掉了,姐姐弟弟好惨啊”!
茅县丞在屋子里转圈,“抓错了人?怎么会这样,这都一天了才发现抓错了”。
暗骂小舅子废物,不知道找个认识陈继铭的人去抓人,明天,他们会不会跑了?
眼看着到手的银子要没了,茅县丞脸色青黑,让许氏请了大夫医治。
自己去书房找人商量,怎么应对抓错人一事。
“大人今天下午陈继铭父亲到县衙喊冤”。
茅县丞脸色阴沉,“他们去喊冤”?
师爷,“张县令没接,衙差把他们赶离,只是他们跪在衙门口哭诉了一阵子才走”。
茅县丞怒了,“本以为一个小小陈家,出不了青云县,那张县令也不敢管,没想到出了岔子”。
“大人以为该怎么办”?
“陈家与我有大用,不能放弃”。
银子还没弄到,侧妃需要银子。
第二天一大早,茅县丞就找了衙差,再去陈家村抓人。
原知府赶了一夜路,到了青云县城,直接进城去了县衙。
原知府心情非常不爽,除了困,还是困。
坐在后堂,吩咐跟来府差衙役,“去把案件相关的人都带来,争取早些办完”。
张县令急匆匆赶来被拦住,原知府随从摆上刚买的早饭正在吃。
张县令不好打搅,在门外等着。
县衙主薄等属官都聚在一起,茅县丞神色轻蔑地看了一眼张县令。
结果等来原知府让大家公堂等候的消息。
原知府在陈家还没带来间隙,睡了一会儿。
他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夜没睡,好歹睡一会免得打不起精神来。
一个时辰后,公堂之上,原知府道明来意。
“本官昨日接到一张诉状,昨天陈家村有户村民被恶霸强占田产,状纸申诉这户人家进献过养殖柞蚕之法,为青云县做出过贡献”。
张县令脸色煞白,知道陈家村案发,虽然是县丞做的,可他是青云县知县。
地方百姓受了冤屈,理应找他做主申冤,他没管。
张知县心虚道,“啊,下官不知,没人来报官,下官失察”。
茅县丞脸色发白,他知道侵占陈家家业之事败露了。
茅县丞自认有茅侧妃做靠山,心想大不了放人就是,就说被小人蒙骗,找个替罪羊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