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趁他哥回家,让他哥找了一些西瓜子,甜瓜子这些荒地也能种的种子,让他爹在荒地种瓜。
陈贵山没种过西瓜,都没听人说过哪知道怎么种。
“小石头咱家没种过西瓜甜瓜,这些都是有钱老爷吃的东西,找不到种子”。
陈景铭,“我哥应该能弄到种子吧”?
被弟弟信任的眼神盯着看,陈继铭心中一软,要不去问问周辰轩,大不了种出来送他一车。
陈继铭,“我可以托人找找看”。
陈继铭,“小弟西瓜和甜瓜不易种植,荒地肥力不足恐怕没有收成”。
陈继铭就差明说种不活了。
陈景铭胸有成竹道,“能种,被人吃过西瓜子拉在荒郊野外的都能长出瓜来,不行种稀一点,一百五十多亩荒地不能闲着吧”。
陈继铭……
“小弟从没出过陈家村,怎知荒野有野西瓜”?
陈景铭,“……我见过野生甜瓜,在山里”。
陈继铭,好吧,看小弟都要急眼了,不就一些种子嘛,多出银子一定找得到。
天气还不到三月份,种瓜怎么也得四月了,他得赶紧找种子去。
“对了爹,县城里有户人家卖良田,离县城没有多远有二十亩,你看能不能全买下来”。
陈贵山,“二十亩全是肥田”?
陈继铭点头,“二十亩种在一块,种起来省事,八两银子一亩”。
陈贵山惋惜拍大腿,“这么多地那人怎的舍得卖了,地里有苗子吧”?
陈继铭,“有,”要不然不能卖这么贵”。
夏收后买地一亩六两五钱。
“你跟娘商量一下,要是咱家要买我明天回去定下来”。
买在县城不远处,当然是不想老宅人知道,他们家已经够惹人眼红了。
陈继铭暂时没想着跟老宅闹翻,毕竟是他亲爷奶,该孝顺还得孝顺。
陈景铭在屋子里小声和陈继铭嘀咕。
“大哥,大爷爷那支不是有个三爷爷死了,没有儿子继承香火”?
陈继铭点头:何止没儿子,三堂奶奶没有生育闺女都没有一个。大爷爷不止一次想过继一个孙子过去,儿媳妇都不乐意,这事成了大爷爷心病了。
陈景铭眨巴眨巴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哥。
陈继铭摸摸他脑袋,“人不大想的不少,快睡吧当心不长个”。
陈景铭看他哥没明白,哪里肯睡觉,“哥,我们可以……”
陈继铭一把捂住陈景铭嘴巴,“小石头,不到那个地步这话不能说,爹毕竟是爷奶亲儿子,是我们亲祖父祖母”。
“咱家能跟大伯三叔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祖父祖母对父亲有养育之恩,不能让爹娘落下不孝的名头”。
陈景铭………
看他不明白,又道,
“这世间只有给出去的子嗣,没有主动过继出去的儿孙。你以后要走科举,父母就不能留下诟柄”。
陈继铭专注着小弟,他知道他弟弟太小,想的不够周全,有些事不能做,做了就是一生的污点。
陈景铭:不是我的问题,是现代与封建制度理念不同,造就想法不一样罢了。
陈景铭知道哥哥也有这个心思,就是觉得没到那一步所以,大伯三叔来找事就只让爹拒绝。
可是人的贪念是无限的,陈老大陈老三看到自己以前看不起弟弟\/哥哥发了财,过上吃喝不愁还有钱花的日子,怎么不嫉妒?
“哥要是咱奶装病咋办,让咱家掏银子拿不拿”?
陈继铭弹他脑壳,“小心眼,陈家村离县城不远,请个郎中又不费事,有没有病郎中说了算”。
陈景铭捂着脑门,心里郁闷死了,他哥是不是也是重生来的啊!明明我心理年纪比他大,怎么老是被大哥说教。
陈贵山同王氏商量后买下了二十亩地,家里银子花的有一半了,盖房子陈贵山打算盖青砖瓦房,大概得花七八十两银子。
三月三上巳节,县城里的人多会出来游山玩水。
于是上巳节这天就有些读书人凑热闹。
陈从文跟同窗约了一起踏青,到了地方,成群的吟诗作对,诗是提前做好的,看到好风景,摇头晃脑的背几句。
就有小姑娘被这些人吸引,姚家女儿一眼相中了陈从文,被他文质彬彬的样子吸引。
跟着小姐妹在离陈从文不远处羞答答待了一会儿,眉眼传情真被陈从文看到了。
陈从文不动声色,在人群里暗自打听,原来是姚家女。
姚家是县里富户,四儿一女家里有几百亩地,四五家铺子,青云县城数得着人家。
虽然姚家女长得只是清秀,他陈从文家里条件根本配不上。
陈从文状似从姚泣跟前路过,一阵清风吹过,一块粉白手绢飘了出去。
陈从文伸手一抓,回头一看,姚泣羞涩一笑扭头走了。
陈从文心里思索,要是考上童生这门亲事倒也史得,就是这彩礼得拿的出手才行。
回去就和小黄氏说了,让他娘找人提亲。
“这姚家是县里富户,家里有良田无数铺子数间,姚家只有一女儿嫁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