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的怀里确实很暖,
着他,跟个火炉一样
的体温隔着衣衫一点点暖着应黎,烫得惊人, 灼热
的脚底。
应黎头脑发懵,沈尧刚才动作太快了,
了什么事。
沈尧抱着他的脚,他踩在沈尧的胸膛上,
足底的心脏在有力跳动,砰砰砰的,似乎越来越快。
靠得太近,
道,丝丝缕缕的, 有花香也有甜香, 很淡,要凑近了仔细闻才能闻
让他魂牵梦萦了好久。到, 就是这种味道
沈尧傻呆呆问应黎:“你喷的什么香水?”
应黎说:“我没喷香水。”
沈尧鼻尖抽动, 心中下了结论,那就体香了, 但是体香是每个方都香吗?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抱着脚,应黎羞得要命,想把脚收回来,但沈尧抱得很紧实,他抽了一下没抽动。
也就是这一个动作, 沈尧一下就支愣起来了,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短袖, 应黎足尖勾起挠着他的胸膛,就跟故意挑/逗他一样, 明明还隔着衣服,他偏感受到了那种滑腻柔软的触感。
沈尧抬头看他,朦胧的灯光下,眼里浮上一层水色:“你再动就要把我踹下去了……”
然而心里自虐般想着再些就了,就这样踩着他,应该会爽死吧。
沈尧是蹲着的,身后是很长一段石阶,摔下去肯定鼻青脸肿的,应黎怎么能会踹他,但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候有点委屈巴巴的,像踹了他似的。
“妈妈,他们在干什么啊。”身旁忽响起一道童音,指着他们问,“这个哥哥为什么要抱着那个哥哥的脚啊?”
家长弯腰抱起孩子:“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快走。”
台阶上人来人往,许多人都朝他们投来了奇的目光,应黎压低声音:“你快放开,我不冷,多人都在看我们。”
沈尧拉开半边衣服,揉着他的脚底,应黎的脚的软,跟团棉花一样,再一看,确实像棉花,还。
他抿了一下嘴巴,慢吞吞道:“再等等……”
应黎羞耻欲绝,偏过头,试图躲避路人的视线。
“不意思了?”沈尧自己的取下来帽子给应黎扣上,他头大,帽围也大,把应黎的眼睛都挡了半边。
捂了一分多钟,沈尧才把他的脚放下来。
“袜子呢?”
应黎连忙把袜子穿上,去穿鞋,但沈尧比他快,握着他的伶仃瘦削的脚腕塞进鞋子里,还把鞋带系成了蝴蝶结。
隔着袜子沈尧捏了捏他的腕骨:“还疼不疼?”
“不疼了。”应黎站起来,走了两步证明给他看。
沈尧仰头,声音还哑着:“那还下去放河灯吗?”
“去吧,买都买了。”应黎眨了眨眼睛,见他还蹲着不动,问,“你怎么了?”
“……腿有点麻。”沈尧脸臊得慌,他站起来,扯了一下衣服,刚能遮住鼓起来的那一大团东西,不然也太尴尬了。
两个人继续往下面走,沿着湿公园铺的石板路一直走到河边,往年河边上到处都是放河灯的人,杂乱,今年政府就专门规划出了一片方。
河边的风大了,水汽也大,站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湿了,沈尧看应黎穿得少说:“放完了赶紧走吧。”
他们买的两个河灯都是荷花,把灯按亮之后放在水面上自己就能漂走,应黎蹲着,拨了拨水让河灯漂得远。
天上繁星点点,湿润的夜风刮在身上,大人孩的说话声模糊入耳。
看着越飘越远的河灯,应黎的内心万分惆怅,去年中秋的候,他们一家人也放了河灯,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候了。
他撑着膝盖站起来,盯着河面开始发呆,纵使神经再粗大,沈尧都发现他情绪不太对劲了:“想什么呢?”
应黎被他的声音拉了回来:“嗯?”
“擦擦。”沈尧抓住他湿濡的指往自己衣服上蹭。
刚才拨过水,应黎的指很凉,沈尧心捂了一下,他的掌也很大,粗糙厚实,和应黎细腻嫩的形成鲜明对比,有反差,挺登对。
沈尧把他上的水擦干净了才放开。
应黎看了眼说:“我带了纸巾……”
“一样的。”沈尧笑了笑,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像是有点蠢,找补说,“回去吧。”
他们放完河灯正打算往上走,应黎的机响了。
沈尧瞥了一眼,收回目光装作没看见:“谁啊?”
应黎说:“宋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