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时估计是饿了,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包小零食,咬得咔擦咔擦的到厨房来了,到他们说要去酒吧,顿时就来了兴趣:“们要去酒吧?带上我,我也想去。”
沈尧回头瞪他一眼:“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来凑什么热闹?”
谢闻时走过去:“小孩?我已经年了好不好,在英国我都可以结婚了。”
“饿了吗?”应黎见他吃着零食,说,“这个菜炒完就可以吃饭了。”
“好香啊,小黎哥哥也太厉害了吧。”谢闻时凑过去狂吹彩虹屁。
沈尧拿手去推他:“起开起开,挡着路了。”
“那们晚上带不带我去?”谢闻时不情愿地往旁边让了让,瘪着嘴说,“反正我不管,小黎哥哥去的话,我也要去。”
沈尧很是无语:“干嘛非要跟着来?”
谢闻时:“我没去过啊。”
沈尧:“那己去呗。”
“这人这么这啊!”谢闻时气得炸毛,“尊老爱幼懂不懂啊。”
“这跟尊老爱幼有什么系,小我就得顺着?”沈尧有所指地朝某个部位看了一眼,眼里混杂着轻蔑。
谢闻时当即就被激到了,抓起一根葱就要打他:“才小!”
应黎又伸手去抢救葱,颇为无奈地说:“闹归闹,别拿粮食开玩笑。”
“见没,浪费浪食可耻。”沈尧往应黎后躲,谢闻时张牙舞爪地去抓他,应黎被逗得笑个不停。
“说什么呢笑那么开心?”才走到厨房门口,宋即墨就到他们的笑声了。
谢闻时立马告状:“他们两个今天晚上要去酒吧!”
宋即墨看了沈尧一眼,又看了应黎一眼,面上浮起笑:“酒吧,俩?”
沈尧理了理被抓皱的衣服,挑了眉:“怎么了?不行吗?”
宋即墨桃花眼微微弯起,笑得如浴春风:“要去一起去呗,反正家都没什么事。”
沈尧唇边溢出一声嗤笑:“们一个个的都不喝酒,去了干吗?”
认识半年了沈尧就没见他们喝过酒,公司回回有应酬都是他上,跟他们去简直无聊。
宋即墨靠在门边,姿势闲懒:“怕喝多啊,这板,应黎一个人可抗不回来。”
沈尧气地说:“我什么时候喝醉过?”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糟糕,差点说漏嘴了!
他看向应黎,但后者好似完全没有识到,应黎拿毛巾擦了擦手说:“们要去的话是不是还得问问边桥和祁邪?”
落哪一个都不太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抬眼他就看见祁邪正好到厨房来了,问道:“祁邪,我们晚上要去酒吧玩,去吗?”
祁邪漫不经心地点了头,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点哑气:“嗯。”
应黎偏过头,问沈尧:“那就家一起?”
沈尧:“……行。”
沈尧郁闷死了,明明是二人行,怎么变六人行了?
吃完午饭,张少陵顺便就把应黎捎过去了,等到五点钟的时候他们就去学校接他。
初稿他已经写完了,发给老师看了一遍,内容致没什么问题,但还需要修改一格式。
还不到五点,南城学校门口停着两辆黑色轿车,不是什么豪车,很低调。
墨色玻璃车窗的倒映出一张削薄的侧脸,祁邪情冷淡地看着校门口的学生进进出出。
咔哒一声,车门打开了,边桥偏头看了问他:“去哪?”
祁邪戴上口罩,压了鸭舌帽说:“闷,车走走。”
这会刚课,路上的学生挺多,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书从教室出来,或是讨论着今天的学习果,或是商量着晚上要吃什么。
图书馆旁边有一片超的日月湖,波光粼粼的,白天很适合拍照,夜晚就变了小情侣的约会圣地。
祁邪沿着日月湖一直走,一阵风拂过,送来木草的清香,平静的湖面揉碎了霞光,光影晃动,勾勒出他高挑劲瘦的形。
体育馆面就是会堂,去年校庆演出,就是在会堂举办的,台上人很多,但祁邪一眼就看到了应黎。
他被人牵引着上了舞台,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丝带,鼻梁高挺,颌轮廓分明,整个人乎白到反光,但他的唇那红,红得像是染了血,漂亮得独树一帜。
他们小组表演的是唢呐名曲《梁祝》,主持人报幕时,祁邪才知道他的名字,音乐1班,应黎。
整点的时候,会堂的礼钟敲响,整个校园里回荡着古朴的钟声。
五点了,祁邪准备回去,他逆着人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