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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把那样糖度超标的甜点当饭吃,血糖也是很正常的,司谦之前竟以为是因为他无节制投喂才让他…原是君泽自己…
裴君泽是真的对工作很认真,在接手司谦的司后,大刀阔斧的开了好些关系户,又一一提拔了一些小主管作为他的左右手。
他不像以往的司谦那样直接做甩手掌柜,把什么都交给底下的人,很多事裴君泽都要亲力亲为,要求底下的人定期做汇报。
本工作已很辛苦了,他每天居然能抽空健身,每天起床晨跑半个小时,真的是非常的自律了,一旁看的司谦都觉得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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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谦死后,裴君泽开始整理他留下的东西,而在他整理的整个程,阿飘状态的司谦当然在旁边看。
越看越看不下去,越看越心虚,虽然他藏的时候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被当事人找出他是有些…不自在。
裴君泽看自己曾丢失的各种私人物品都在司谦的柜子里翻出后,沉默了好久好久…司谦都不好意思去看他的表情,结果居然听到他笑了。
不是那种兴愉悦的笑,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略带分嘲讽的冷笑:“你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然后司谦看裴君泽又把那些东西重新放回了原的地,并没有去。
可能裴君泽自己看不到自己脸色,但是司谦能看到,他唇角抿得紧紧的,看起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哎…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不拿了。”司谦这样和他说,不很显然裴君泽听不到,并且司谦也不一定真的如他说的那样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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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阿飘后的司谦能天天这样看裴君泽,并且能够离他很近很近,这点他觉得挺兴的。是有一点,他不怎么兴…
裴君泽的身边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追求者,无论是上班,是回家途中,甚至参加什么宴,乃至出门旅游…总能有那么个不长眼睛的人凑上…
司谦每次都想把他们推开,想隔开他们,但那些人和裴君泽一样,并不受任何影响,既听不到他的警告,也无法被司谦触碰…
司谦气死了。
恩……又了。
“你好,真的好巧啊,又碰到您了。”
这一次搭讪的是一个看起很年轻的小年轻,对红脸在裴君泽面前支支吾吾的介绍自己,“可以…可以加您一个联系式吗?”
司谦:“滚滚滚!!!加什么加,你不知道他结婚了吗!!巧什么巧,别以为老子没看到,你他妈跟的!!”
无论阿飘状态的司谦如何生气,对话的两个人都毫不影响。被搭话的裴君泽已习惯了,他拒绝的语气疏离又礼貌:“抱歉。”
司谦兴了。
这天,无论再多人搭讪,无论男的的,的矮的,胖的瘦的,无论说什么,裴君泽始终没有答应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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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并不显年纪,年岁渐长并不折损他任何一分一毫的魅力,甚至恰恰相反…
他身上那种历千帆的沉淀、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足够引人神往,连唇角下的弧度都格外吸引人。
裴君泽身边的追求者越越多以后,一旁跟的司谦见多了,也的确麻木了,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激,他甚至能一一点评。
“你这也不行啊,第一次见面送这么点东西吗?你也好意思拿出手啊?老子当初追君泽的时候,砸钱可比你爽快多了…”
“啧啧啧,这什么东西,真的好丑啊…君泽不喜欢的,我送了,他不喜欢。”
“好恶心的情话,我早说了…”
“好老土的邂逅式,我早了…”
在吐槽了好多次,司谦本以为已不有什么让他生气时,他看到一个很眼熟的人。
在看到那张脸,他立马不淡定了,哪怕知道对不受影响,是忍不住去揍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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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司谦和岑渐南的关系也不是一开始这么差的,他们也有一段不错的时候。
岑家起初应该只能算司家的一门穷亲戚,两家有那么一点沾亲带故,为了巩固关系,岑家的人把岑渐南给送了,说是给司谦当一个陪玩,说白了,有点类似于仆从的那种…
司谦从小到大脾气都不好,但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是真的把岑渐南当好朋友的,有什么也给他准备一份,关系看也很融洽…
但后面随时代的发展,岑家也借一点点势头,一点点起了。
再后面的事比较显而易见了,岑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