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宴会那次吗?他当时故意给司谦看那张名片,不是想他起来。他只是想让司谦提防一下岑渐南。
没想他当时会那么生气,虽然那会儿并没有询被得怎么样,但想着能也一点小磕小碰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再者说,前几天见面的时候他明明还好好的,好胳膊好腿,怎么了程女士口中成了床都下不来了。
总不能是前几天的事儿吧,司谦不是一直都和他待着的吗?裴君泽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这个节点。
而一旁的司谦听那个名字,皱了皱眉,他把手套脱下,自己从裴君泽手中接过了手机,语气没了刚才了懒洋洋,咬牙切齿道:“他该!”
电那边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你还是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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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电,裴君泽当然看不清对面程女士说这时的脸色,但能听女声里充满了浓烈的失望,一转脸也能看司谦一瞬间垮下的嘴角,
他看起来似乎心情也不好。
“以为你分出去后能稍微成长点,你还是那样。以为你喜欢上那个大学生,被拒绝后受受挫能够成熟点,但你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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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里程女士顿了顿,又换了一副冷嘲热讽的口气,“司谦…你在是又死乞白赖把带出国了?你不会给家的身自由都限制了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司谦还没开口,一旁的裴君泽用平静的语气突然开口:“对了,等会儿去哪吃饭?你定好了吗?”
司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裴君泽是在和他说,立刻回答:“订好了,昨天订好了,休息会儿以直接去…”
等回答完裴君泽的题,司谦也没了想继续通的意思:“嗯,先不跟你说了,等会儿去吃饭了。”
司谦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跟着语速很快解释:“岑渐南那事,你自己去他,他做了什么?是他先犯贱的,别以为他这么些年背着搞的小动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嗯,反正你也不会相信。这样,挂了。”司谦收好手机,表情又转瞬愉悦起来,他挽着裴君泽的胳膊:“君泽,等下吃完晚饭,去坐缆车怎么样?”
裴君泽:“好。”
司谦依旧还是那副愉悦的表情,解答了刚才裴君泽心里的疑:“哦,出国前找把他了一顿。”
裴君泽:“………”
仔细回忆好像是记得他出发前一晚,他好像的确有出门了一个电,回来以后心情特别好的样子。
司谦:“没什么,有分寸。不会太严的,算是给他一个警告吧。”
裴君泽:“万一出事呢?”
司谦并不在意:“出事出事,找的那几个说了,万一出事,只给他父母和家足够的钱,他是愿意付出一点时间的。”
裴君泽:“这不是买凶吗?”
司谦:“怎么会呢,又不认识他。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至于他和岑渐南,那是他间的一点小题,一点小矛盾,和有什么系呢。”
裴君泽:“…………”
司谦的口气非常的自然,甚至还带一点点小得意:“还专门留了一点视频和把柄,以备不时需,他投鼠忌器,以后肯定不会再来烦你了,你放心。”
裴君泽:“…………”
很明显,司谦并不蠢,他足够有手腕,足够冷血,只是他从来不把这份心思用在裴君泽身上而已。
大抵是为裴君泽的沉默,前还很自信的司谦又开始支支吾吾解释,“君泽,哎,…当时太生气了,晚上越想越睡不着,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
裴君泽:“…………”
有点想笑,裴君泽知道的,知道其实司谦平时是这样的,行素,暴躁任性,狂妄自大,像个神经病。
他在他那个圈子里的名声并不好,不少都讨厌他。具体讨厌什么程度呢,讨厌在他被裴君泽蚕食后,其他的反应是:拍手叫好!
在知道司谦死亡消息那天,不知道少在半夜起来高兴开酒庆祝,笑得合不拢嘴,谢天谢,那个神经病算死了。
司谦能的确不符合传统意义里受害者的形象,对员工压榨,对朋友对家都不怎么样,除了裴君泽,他只有对裴君泽是实实在在的真心。
作为既得利益者,裴君泽也不能算什么是大好,他也有很阴暗的小心思,他没有立场去指责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