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瞳,雪白的皮肤,配上那双不谙世事的眼眸,他好像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诱人犯罪。
空气一片寂静,只能隐隐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可恶的男妖精。”
像是想到了什么,迟韵的脸蛋突然泛起了红晕,一双小手也开始不安分了,她摸索着解开了非白的衣扣,一个接一个,直到最底端。
她的手一下子就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有些烫手。
迟韵像是被吓到,带着醉意的眼神里偷着丝丝迷惘,她俯下身用脸贴了贴非白的胸膛,不解地嘟囔:“非白,你怎么这么烫。”
她又抬起了身,担忧地看着非白:“你不会是生病
了吧?”
“唉,我真是禽兽,不能对病人做这些事……”
迟韵一边念叨,一边踉踉跄跄地从非白身上爬起来,准备去厨房烧个热水,照顾病人。
眼看着迟韵要离开,非白终于没忍住抬手又拽住了迟韵的衣角。
迟韵露出了迷茫的眼神:“……嗯?”
迟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发现自己又被按回到了沙发上,这次她在下面,微微一抬眼就能看到非白的下巴。
以及他那漂亮的喉结,正在上下滚动。
再然后,就是猝不及防地看见了他的眼睛,眸光如浓浓夜色里的皎洁月光,明亮而又温柔。
黑暗之中,迟韵眨了眨眼,盯着非白右眼下方的那颗红痣反复看,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
非白只是凭借着本能干了这件事,但是对于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一点也没有头绪。
他只是不想让迟韵离开,他想和她待在一起。
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不会是空落落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本该满足的他,又变得很不满足。
单纯的灵并不知道,它已经沾染上了人类的陋习。
人类的欲望本就沟壑难平,一旦开了一个口子,就再也停不下来。
他贪恋她的温暖,想让身上沾满她的气息,想完完全全归属于她。
想要……有一个家。
他小心翼翼地问:“迟韵,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而迟韵在听完这句话后,莫名就湿了眼眶,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如刀割。
大脑在此刻格外清醒,迟韵抬起了手,捧着非白的脸,认真地承诺:“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后来的事情,迟韵其实已经有点记不太起来。
一半是酒精的副作用,一半是她那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但比较深刻的记忆还时不时在脑里循环播放。
例如她急不可耐地把非白的衣服扯掉了,如朝圣般,虔诚地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例如情到浓时,到了实际操作的阶段,两个没经验的人,在黑暗之中两两相望,她本来试图自己来,结果发现……有点过于勉强,她也不太行。
最后还是她还对非白用了个【心灵感应】,共享了一下她脑里那些不是很靠谱的学习资料,磨合了好久,才勉强成功。
她都教了他些什么啊?!
……纯情猫猫被她带坏了。
想到这些,迟韵已经不敢睁开眼睛了。
无法面对现实。
可是脸上这股灼热的视线,又无法忽视。
也许都是她喝醉了,做的梦呢?
迟韵还是磨磨蹭蹭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侧的非白。
他侧着身,正单手撑着头静静地看着她,嘴角都止不住上扬,一副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迟韵,你醒啦
。”
也不知道这只傻猫猫看了她多久。
迟韵一下子坐起了身,在看到卧室的地板,她又躺了下来。
绝望地闭上了眼。
皱巴巴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甚至……她还撕坏了一条西装裤。
这很能证明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在做梦,也不是她的幻想。
但身上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迟韵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身体上也没留下什么奇怪的痕迹,身体也没有别人说的什么酸痛感。
甚至可以说是神清气爽。
也对,她现在也不能算是正常人了,身体恢复能力不要太好,被车撞飞都不会有太大问题,不要说这个了。
想到这,昨夜那混乱的画面又冒出了一些。
她明明没有教他那些奇怪的事情,可某人还是把她当小蛋糕一样细细“品尝”了一遍,弄得她皮肤上都湿漉漉的、黏糊糊的。
不仅如此,还特别坦然地夸她比蛋糕甜。
能这样夸吗?
该说有时候什么都不懂,能干出来的事情更惊人吗?
别想了别想了!
迟韵瞬间往下挪了挪,用被子蒙住了头,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非白看着旁边的迟韵,不知道她为什么是这个反应,他好奇地看着鼓起的“小山丘”,又伸手戳了戳。
里面只传来了迟韵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饿了,想吃煎蛋。”
“我去!”非白特别积极地响应,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