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头一回打麻将，把纸首饰都输。
她正乐着，手机跳出新消息。
章天宇拉一个三人小群。
章天宇：你都看这个直播吗？
大大大大大圆贝：？
贝贝点击修改群名片，又点进章天宇的直播间，不就是她之前分享过嘛！
现在这个直播间热度突然蹿高，苟朱哥这一行人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引起好些讨论。还有缺德的搞个投票。
“你觉得苟朱哥苟住吗？”
红方苟住，蓝方没苟住。
贝贝投给红方，不会死人的吧！苟朱哥肯能苟住！
刚才的突然开播，章天宇正巧看到他实在是个热血向上人，他爸在搞灰色生意，叔伯聚会吃团年饭，搞话事人那一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过年在家刷视频看直播，拿的那点压岁钱全投给这种探秘视频。
他在三人小群里分享直播频道，然又张截图。
截图上是直播间突然出现的神秘人，那人身上穿着的是江城一中的校服。
丁灵回家带吃的喝的穿的的和保健品，唯独自己的衣服，就带三套平时穿的。
莫妮卡给收拾的，莫妮卡觉得爷爷苦等孙女儿回家，肯愿意看一看孙女的校服，让老人家知道穿校服多么精神。
前两天丁灵穿的都是运动服，她现在的体质根本不出汗，也不染尘。
但爷爷给她洗衣服。
“你变的那个会转的竹筒，塞衣服进去就能洗得干干净净。”比他打井水洗衣服干净多。
爷爷是很爱干净的，原来一间土房子他都尽力收拾得洁净，旧是旧些，绝不脏乱。
现在有这些好东西，再不去井里打水洗衣裳，他天天在家收拾新竹楼。
过年吃的肉菜都预备好，又去河里捞两条大肥鱼。
小时候丁灵爱吃糕，隔壁一蒸枣子糕，灵灵心里是想吃的，但嘴上总安慰他说枣子糕苦，不好吃，她不爱吃。
现在有钱，爷爷去买来大枣，核桃，糯米粉。
他亲手给孙女儿做大枣糕，每块上面一个枣子还不够，得放满！
又早早把孙女儿给他买的新衣服拿出来挂着，不能马上换，得大年初一再换新的。
这的爷爷，非给丁灵洗衣服，丁灵无法拒绝，好换旧的。
她现在就穿着唯一一套没洗的校服，爷爷真的很喜欢，他看校服胸口上的“江城第一修仙中学”这个字，看得直抹眼泪。
章天宇：这人身上的是不是我校服？
姚贝贝：……
易昂：是。
姚贝贝：……
章天宇：南州，丁灵？
姚贝贝：……
章天宇：你老点什么，你说句话。
贝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丁灵一条消息也没回给她，原来是去探秘直播？这是学校允许的吗？
哦，十六岁已经成年，学校也没有校规规不能直播。
易昂：是丁灵的话，她应该是混淆符。
章天宇：她是不是打工赚学费？
贝贝觉得自己有必替丁灵说话：会不会是像校服，说不根本不是。
她刚出去，章天宇又有新截图，那人衣服的领口上，别个“F”徽章。
姚贝贝：……
易昂：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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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贝贝：？怎么？
章天宇：咋？
是F徽章啊，易昂的反射弧那么长的吗？
易昂撤回一条群消息。
他坐在电脑前，满眼震惊，丁灵是F？F就是丁灵？
就在他还想找更多细节的时候，直播画面断。
弹幕都在问【什么情况？】
【来一次就够啊，再玩一次招数太老】
【怎么刚点进来就画面？】
【没画面，还有声音！】
丁灵欲趁着雾气最浓的时候，去见见这“鬼”，她让那夫妻俩回屋去睡，指尖点住朱耀一行人。
“跟上。”
人一个接一个，排队跟在丁灵身。
丁灵给五人都贴上符咒，她抬腿，那五人也抬腿，她快步走，那五人也跟着快步走。
天已经全黑，这个村子没有通电，天色一黑，村中也有零星户人家点起油灯，又因是冬，全都门窗紧闭。
月亮透过夜雾，投一轮惨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