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两世都没有遇到过这样旗鼓相当的对手,前世他就是武学奇才,基本天下能胜过他的就没几人。
对方也许是看出来这样打是打不赢,杀不了司马焦的,眸中寒光一闪,转身一脚踢向了司马焦的后背。
来不及避开,挨了一脚,司马焦原本不会因为这一脚而受伤,可是这人摆明了是知道他的旧伤的。
正好踢在了他已经愈合的伤口上,这老虎留下的伤口极深,即使是表面已经愈合了,可是里面还没长全。
这一踢让他白色的衣袍现出了血色,伤口被生生的踢裂开了。
他吃痛的单膝跪地,用剑身支撑住身体。
“卑鄙!你究竟是什么人,敢来刺杀本王,为何不敢露出真面目!”他咬着牙,这旧伤被撕开可比第一次受伤还要疼痛。
可是对方黑衣人却不理睬,也不给司马焦喘息的机会,提着剑就要往司马焦的喉咙刺去。
司马焦看着黑衣人的动作,找到他的身形破绽,就等对方的剑快要刺破自己喉咙的时候发起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可是还没等到剑刺过来,他就闻到一阵少女的幽香,眼前一个粉色人影就挡在了他的前面。
“华阳,躲开。”他急急的喊。
“我不要,他趁人之危,我不会走。要死一起死,司马焦你要是敢死,我也不活了。”华阳头也没回,瞪着眼前的黑衣人。
可是她的声音发抖,像是忍着剧痛,司马焦听出了不对劲,手中的剑一用力,站了起来。
被眼睛看到的情景震的瞳孔一缩,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正紧紧的握住了锋利的剑身。
对方只要用力一抽,她的双手都要废掉。
对方显然也愣住了,没想到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会如此的不要命,敢以身挡剑,还空手握剑。
鲜血正一滴一滴的顺着剑身滴下,黑衣人眼中除了不敢置信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嫉妒。
华阳一刻不停的看着黑衣人,总觉得这人的眉眼有些熟悉,难不成是前世那些造反的人吗?
“华阳,放手!”司马焦不能等了,在等下去她的手就完了,运气提剑飞身向着黑衣人刺去。
在他喊出话的一瞬间,华阳放开了手。
黑衣人拿着剑挡住了司马焦的第一击,却没挡住第二剑。
“噗。”黑衣人肩膀中剑,胸口又被司马焦补了一脚,倒地吐了口血。
也不恋战,既然无胜算了,就运气轻功飞身逃走了。
司马焦见黑衣人已走,将软剑收回了腰间,顾不得发痛的后背,立马跑到了华阳的身边。
捧着她血淋淋的手,往上面呼气:“疼吗?我吹吹,不疼不疼啊。还疼不疼啊。”
看着前世冷静自持的老匹夫,现在语无伦次的样子,华阳的唇角扬起了一抹笑。
“不疼了,手没废,以后还能给你弹琵琶听。你后背疼不疼。”她想起身看看他的后背。
远处已经传来了马蹄声。
早在司马焦将华阳抱下马的时候,已经对着空中发了一支响铃短剑。
应该是他留在京郊大营的暗卫们收到了他的求救信号过来了。
一对人马到了现场,齐齐的下马单膝跪地行礼:“属下来迟,殿下恕罪。”
“起来,回城。”
司马焦拿出华阳腰间的帕子简单将她的手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