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神闲镜点头,苏烟连忙将玉器放在灵府中,道了句“多谢”,便转身准备离开。 神闲镜见自己虽救了苏烟一命,但她话都不愿与自己多说一句便要告辞离开,顿时心中涌出一股怒意。 他在苏烟转身之际突然伸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皱着眉道: “苏烟烟,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就一句多谢把我打发了?” 苏烟被他突然一拽,险些跌入他的怀中。 站稳身子后盯住他的眼道: “那你想要我怎么报答?” 神闲镜闻言饶有兴致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视线落在她沾染些许血渍的胸前衣襟上。 正思索要如何开口才能既不失面子又能名正言顺的重回苏烟灵府中住之际,苏烟一把将他推开,双手捂住胸口,奶凶奶凶的道: “我可不会以身相许!” 知自己投过去的目光让苏烟产生了误会,神闲镜脸色一红,伸手在苏烟额头上弹了一下,道: “你想什么呢,我会看上你?” 看他摆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苏烟松了口气,想着自己在这里耽搁了太多时间,还没找到花樱草为枝枝解毒,有些焦急的道: “神闲镜,你今日救我一命的恩情等有时间我再报答,我现在有急事得赶紧离开,你先想好要我如何报答,等下次再见,我就如你所愿。” 说完,生怕神闲镜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连忙补了一句“只要不是特别过分且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神闲镜早已从琉璃邪火口中得知苏烟急于寻找花樱草为她那位忠心耿耿的小侍女解毒。 想着自己恰好可以趁此机会留在她身边,于是神色高傲的道: “也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为了防止你逃避责任不报恩,我还是住在你灵府中盯着你比较妥当。” 神闲镜说完,不等苏烟回话,连忙厚脸皮的钻进她的灵府中,任凭苏烟怎么叫都不出来。 一直飘在苏烟身旁的琉璃邪火见自家主人竟抛下它,不要脸的往苏烟灵府中钻,当即叹了口气,无奈的吐槽道: “我看报恩是假,想趁机撩拨人家姑娘才是真的吧。” 纵然它不懂人间情爱,可也能从神闲镜的某些幼稚举动看得出他春心已动。 毕竟在别人面前,神闲镜永远都是一副桀骜狠戾、寡言少语的清冷模样。 可一到了苏烟面前,就更变了人一般,心机幼稚。 细细观察,还能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查探到一些极至温柔的小举动。 不过他这人向来傲娇狂妄,全然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间,已对苏烟特殊对待。 琉璃邪火想着想着,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们二人般配至极。 默默地在心里磕起了他们的cp…… 苏烟在将神闲镜从灵府中拽出来无果后,骂骂咧咧的将琉璃邪火当作出气筒揍了一拳。 她一直对神闲镜那日不送她回家执意要离去一事耿耿于怀,决心在他主动解释之前,绝不给他好脸色看。 许是为了袒护自家主人,琉璃邪火莫名其妙的挨了苏烟一拳后,非旦不气,反而信誓旦旦的说只要苏烟不生神闲镜的气,就一定会帮她找到花樱草。 苏烟知它和神闲镜主仆二人一般黑,不想欠太多人情,直接了当的拒绝,将它扔进灵府中交给神闲镜。 再次回到善药堂,发现那里不知道遭受了什么,竟燃成一片火海。 数十名药徒不要命的冲进火海中,一筐一筐的将里面的珍贵药材搬出来。 命长的进去一次还能抱着药材跑出来,命短的直接与药材一起葬生。 眼见火势越烧越大,苏烟连忙扔出一张雷雨符,掐诀捻咒引来滂沱大雨。 雨水很快将火势浇灭,不过善药堂已被烧成一片废墟。 侥幸逃脱的药徒们瘫软在地上哭成一团,周围的民众连连发出声声叹息。 苏烟有些无奈的抓起一名药徒询问花樱草的下落,不料那药徒哭得声嘶力竭。 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苏烟才从他口中得知善药堂的花樱草早在她来之前就全部被人买走。 联想到自己方才遭遇的一切,苏烟心中满是疑惑。 正准备先安抚那药徒一番,然后趁机从他嘴中打听点消息之际,虞寒衣突然急匆匆的从远处赶来。 他径直走到苏烟身旁,瞥见她衣衫上有血渍,连忙焦急的道: “烟烟,发生什么事了?” 见他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苏烟摇着头道: “这里无缘无故起了火,我没事,不用担心。” 虞寒衣长长的松了口气,将苏烟拉到一旁,道: “我听苏堡主说你要来善药堂买花樱草,买到了吗?没买到的话我家里屯得有,可以拿给你应急。” 为防止苏娇私下搞小动作陷害苏烟,虞寒衣特地在苏家安插了一个忠心的眼线。 他从眼线口中得知苏烟急需花樱草为林枝枝解蛊,便马不停蹄的赶来找她。 想献一献殷勤赶在她买到花樱草之前将其送她。 没想到半路竟听见善药堂起火的消息。 担心苏烟被伤到,他几乎是一口气跑到了这里。 此时与苏烟说话,都控制不住的气喘吁吁。 苏烟听他说有花樱草,原本失落的脸色当即绽放出一抹生机。 她有些激动的看着虞寒衣,道: “那你卖我一株,我有急用。” 虞寒衣没想到苏烟竟与他如此客气,微微失落了一番,便命人回府取花樱草,趁机与苏烟一起回苏家堡。 踏入苏家大门,恰好迎面撞见苏父苏母。 见虞寒衣与苏烟并肩而来,苏父原本愁容满面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笑容。 当即便以想吃莲子为由,将苏烟和虞寒衣往荷花从中赶。 虞寒衣知道苏父的良苦用心,十分殷勤的教苏烟如何划船采莲。 苏烟刚开始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