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让他看清自己今日已不同往昔,苏烟说话的瞬间抬手掐诀结出一道只有元婴修为的人才能召唤出的光谱。 嗖地一声遁光飞行,只留给他们一个决绝飒爽的背影。 在场的弟子在状,纷纷震惊不已,像见了什么新大陆一般交头接耳的议论道: “她不是灵府受损修为无法突破金丹吗,怎么突然间就升元婴了?” “普通弟子从金丹升到元婴至少需要三年时间,她是怎么做到在几个时辰之内悄无声息越级的,难道她之前一直在隐藏实力?” “她遁光飞行的速度你们看到没有,大师兄一个元婴后期都没她快!” “……” 听着众同门交头接耳一直在讨论苏烟,池砚舟心乱如麻。 从前苏烟烟心里眼里只有他,整日只围着他转的时候,他只觉得她烦不胜烦。 如今她突然决绝的与他断绝一切关系,他心中对她那份早已枯槁的情愫又情不自禁的燃了起来。 他有些懊恼自己为救白月怜而去伤害苏烟的愚蠢行为,不禁紧握拳头想替苏烟揍自己一顿。 恍然想起那支被她折断后随手扔掉的青钗,剑眉微皱,犹豫再三后还是忍不住偷偷去寻。 这边苏烟漫无目地的随便停在了一处小镇,嗅到不远处飘来的肉香,肚子不争气的发出阵阵抗议声。 但摸遍全身一点钱财都没搜刮出来,只得挫败的坐在河边,懊悔自己走之前没将乾坤剑宗的宝物搜刮一遍。 河水里映衬出原主那张如雕刻般玲珑精致的脸,朱唇皓齿,黛眉媚眼。 本是个难得一见美人之躯,却因长时间营养不良、过多操劳而瘦不拉几。 再一看到那身洗得发白、还被她弄得到处染满血点子的破旧素衣,苏烟当即往河水里扔了块石子,燃起斗志掐诀点开修真界的悬赏玉简,准备先找个钱多事少的活维持生活。 挑来选去,最终把目标放在一个价值五万灵石的悬赏单上。 发单之人是无忧城的富贾钱满仓,出了名了财大气粗、出手阔绰。 苏烟很快便根据赏单上的地址来到钱府,向看门的小厮说明来意后,小厮立即恭恭敬敬的将她请入府中。 毕竟是腰缠万贯的富豪,钱府内上到屋舍瓦墙,下到桌椅地砖,统统都镶了金。 一进门,苏烟便被这扑面而来的金光刺得睁不开眼。 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什么东西,白白为人打工还一辈子都赔不起,苏烟一直小心敬慎的保持一副端正的姿势。 那小厮见她虽一身破旧素衣,但却举止典雅气质清贵。 全然不像那些寻上门来的修士一般,震惊巴结、一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样子,心中不禁对她高看了几分。 毕竟大部分有实力的修士都很低调,完全将钱财当做身外之物。 在厅堂中等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钱府的主人钱满仓才姗姗来迟。 与苏烟想象中的一样,钱满仓同所有有钱有势的豪贵一般长得膀大腰圆,周身透着铜臭风味。 一见面,他就用精明的目光将苏烟上下打量了一遍,开门见山的问她师出何门,有过什么风光伟绩。 听苏烟说自己是江湖散修,无门无派,不过阅历丰富且修为已达到元婴时,他眼中瞬间爬满鄙夷。 耐着性子正欲让她展现一下实力之际,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附在他耳畔说了几句悄悄话。 钱满仓原本阴沉的脸瞬间生机起来,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等着他去做一般,当即给苏烟下了逐客令,连展示实力的机会都不给她。 苏烟询问原因,他也不藏着掩着,直接道: “在你来之前,曾有数十个修士陆陆续续的接榜而来,其中不乏小有名气的仙门大能,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我府中的情况特殊,已经经不起任何没有把握的折腾了。 我刚刚收到消息,乾坤剑宗的池砚舟池小真人已经接下我送去的请道贴,以他的实力,定能助我平定此事,所以就不劳烦你了。” 苏烟一听池砚舟要来,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胜负欲。 想起乾坤剑宗的弟子每次出师门帮人平息祸乱都要收取高额的报酬,于是继续问道: “钱老爷,方便透露一下事成之后你给池砚舟的报酬是什么吗?” “我的传家之宝血灵玉!” 苏烟不问还好,一问钱满仓就感觉自己的心揪着疼。 那血灵玉是他家传了几百年的无价之宝,他本想用巨额财产当作报酬,偏偏池砚舟非要血灵玉不可。 见钱满仓像被割断大动脉一般痛心疾首,苏烟灵机一动,替他分析道: “池砚舟作为乾坤剑宗的镇门弟子,每日收到的请道帖堆积成山。 找他办事的人不是走后门提前预约就是送出请道帖后等上好几个月。 按照乾坤剑宗一惯的做事风格,等他的行程单上排到你,最快也要三五天。 这三五天虽然不长,但钱老爷你等得起吗?” 苏烟这么一说,前满仓顿时陷入沉思,苏烟趁热打铁继续道: “在他没来之前,钱老爷你不妨让我来试一试。 如果祸事解除,我只要钱老爷你五万灵石作为报酬。 如若解决不了,我就把这枚出自渡劫期炼丹师之手的长寿丹送你,如何?” 苏烟边说便将池砚舟曾送给原主的长寿丹拿出来在钱满仓的眼前晃。 钱满仓双目发放光,思虑一番,觉得给苏烟这个机会对自己而言百利无一害,于是拍着胸膛道: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替我钱家解决这场祸事,别说五万灵石,五百万我都给你!” 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富婆,苏烟喜上眉梢,片刻也不耽搁的让钱老爷赶紧给自己说事情的起因经过。 三个月前,钱老爷的独子钱郁为反抗家族给他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