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开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才能如此对我?” 听到他嗓音里的绝望和凄凉,心尖一抖。 萧何故作冷漠的说到:“你敢说你不知道?” “你们宋家害死我父王母妃,我今天这般还是拜你们所赐!” “那年,你父亲派来狼牙军,放火烧了我们的住处,要致我们于死地,要不是父王母后拼死救出我,恐怕你见到的早就是一对飞灰。” 宋慈打了个寒战,瞳孔一缩:“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萧何嗓音激烈起来。 “我本来还想着直接杀了你们以解我心头之恨,看着你我改变主意了。” 萧何忽然笑得恶毒起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看这宋慈在颤抖,含笑:“怎么了?别害怕,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伤害你,你只要乖乖在这里,无聊的时候陪我玩就好。” 萧何温柔的抚摸着宋慈的脸颊,眼底的恶意却直接摄入宋慈的眼底。 宋慈嘴唇轻颤:“我不相信……” 萧何皱眉,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枚徽章扔给他。 宋慈看着手里这枚发灰的狼牙徽章,如坠冰窖。 “这是当年在烧成废墟的房间里找到的。” “这个燕国也只有狼牙军的徽章是这样的,你敢说不是?” 宋慈紧紧的捏着这枚徽章。 心彻底坠入海底。 萧何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样子,板过他的下巴,让宋慈正视自己。 看着他的视线一直在躲闪,冷声道:“看着我。” 宋慈仰头看着他,眼底里的悲痛和灰暗绝望,让萧何烦躁。 那双桃花眼的眼尾泛红,加上刚才哭过尤为水润。 萧何不知道又想起什么讥讽道:“你还真是会装。” 宋慈被萧何这般羞辱又加上一系列事情的袭来,让他喘不过气来,脸上瞬间退了血色。 “你敢说你不知道?” 萧何眼底锋利,说是毒蛇也不为过。 掐着他下巴,“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我?” “没有!” 宋慈脸色一变极力反驳。 萧何说话难听,嘲讽意味渐浓:“既然喜欢我,还要和栋七在一起,你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 面对萧何的嘲讽,宋慈一遍又一遍的被他贬低到尘埃里去。 一腿上麻木之后剧烈的一痛感,让他头昏脑胀,咬了咬嘴唇让自己清醒一点。 萧何看着宋慈垂下的模样,盯着他咬的泛红的嘴唇。 烦躁由心而生。 脑海里还有数月前他吻在自己脸颊的触感,温凉又柔软,抓着他的头发直接吻了上去。 浓郁的花香,直接勾出他心底的魔魅,眼底红的厉害。 看着怀里人慌张的模样,又想到他是男子之身,压下心底的烦躁把人甩到床上大步离开。 宋慈撑着身子,大口穿着粗气。 看着慌乱萧何离开的背影,眼底的墨色尤其浓重。 想起萧何和洛浅亲吻的场面。 用手背狠狠的在嘴唇上擦试,红艳艳的嘴唇轻吐两个字:“恶心。” …… 洛浅刚睡下,就感觉到身后结实滚烫的胸膛,以及那熟悉的迦南香味,就算男人不说话她也知道是谁。 娇嗔:“阿何,你怎么来了?” “想你。” 脑海里少年的模样还有刚才香软微凉的触感挥之不去,萧何面无表情的搂着她。 洛浅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今天听说你找到宋慈了?” “嗯。”萧何嗓音有些烦闷。 洛浅知道萧何的态度了,娇笑着亲吻着萧何的下巴。 听说宋慈回来的时候,她今天还特地打听了一下,下人说他被带去祠堂了。 本来她还有些担心,听见里面传出的惨叫声的时候,瞬间就笑了。 一个男人,还是杀害他父王母妃的凶手,萧何不可能对他还有别的心思的。 不过…… 就算如此我也不能让你好过! 洛浅眼睛眯起来,漆黑的房间里看不到她的表情。 “睡吧。” “嗯嗯。”洛浅乖乖的窝在萧何怀里。 这几个月洛浅和萧何的感情直线上升。 下人们都是她尤其恭敬,要不是萧何家里拦着他,她早就是府上的王妃了。 洛浅知道萧何不喜欢王老爷那边的人,可碍于亲戚情面,始终没有对他们做什么。 洛浅就不一样了。 王老爷不知道怎么知道她的身世,之后就对她百般贬低,嫌弃的如同臭虫,她表面上笑脸相迎,暗地里悄悄使绊子。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背后有萧何暗自推动着,要不然她一个小小无权无势的丫头怎么能搞垮一个偌大的王家? 不过她都不知道,在萧何面前献媚的时候,那种乖巧又听话的样子让他喜欢罢了。 萧何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继续道:“洛浅,真希望你永远这么听话。” “我人和心都是王爷的,我永远都会听王爷的话。” 洛浅乖软的蹭着萧何的胸膛嗓音娇羞可爱。 一夜无眠。 翌日。 日萧何进来的时候,就见伸手伸手要拿东西却从床上摔下来的少年。 走过去看着他疼得发红的眼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你不会叫下人吗?” 宋慈嗓子哑的厉害,昨天没盖被子睡了一夜,现在脑袋昏沉的厉害。 被萧何抱起来的时候只得费力的眯起眼睛,“水……” 萧何看着宋慈潮红的脸颊,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烫的厉害。 眉心微拧,“来人,快去叫大夫!” 半盏茶的时间大夫就来了,开了些退热药。 萧何见不是那个山羊老头,问了一句:“原来的那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