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福贵得意的叉腰,下巴高高抬起马上就要鼻孔朝天了。 “我觉得这个家我最大。” 福贵不服了,立即转身要与他争执:“你算什么,我可是总……” 话还没说完看到面前一身华贵锦袍的少年,脸都白了立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不,王爷您最大,这个家肯定您最大,我刚才就是狗熊学驴叫,就是个驴熊。” 福贵框框磕头,涕泪泗流,“我刚才全是胡说,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福贵真的被小王爷吓得不轻,别看这个小王爷平日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可他真见过,他打起人来真的下手狠的要命,一言不合就把人拉出去砍了。 萧何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福贵满脸狼狈的样子,就不说话,让他一直心惊胆战。 旁边围观的丫鬟小厮,在心里都大叫痛快。 这家伙长着自己认了总管当干爹,就能在王府里为所欲为? 狗眼看人低,成天只知道欺负他们这些下人! 一个小丫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何注意到了,抬眸看向她,“我让你笑了吗?” 小丫鬟吓得脸色煞白,立即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求王爷原谅……” 少女的声音极其好听,就像风吹动屋檐上悬挂的风铃一样悦耳。 萧何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少女长得秀美,大大的杏眼水汪汪的,小巧的鼻子和樱桃红唇,很耐看。 “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支支吾吾道:“我,我叫洛浅……” 少年唇角一勾邪气肆意,眼底闪着暗光:“洛浅好名字,就你了,明天起你就不用在这里干活了。” 洛浅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马上要留下眼泪来,“王爷,奴婢真的知错了。” 她完全已经想到明天被小王爷丢出王府大门的或者直接被人杖毙…… 萧何眉头都拧起来,心底烦躁:“你哭什么,我的意思是让你跟着我一起出去玩。” 洛浅整个人都懵了,然后被萧何亲自扶起来,瞬间有些受宠若惊,起身这一会儿才近距离看了少年的面貌,娇羞的垂下头。 其实小王爷长俊逸非凡,天生贵胄,非非寻常人能比,就是性格顽劣纨绔,要是能改改绝对能迷恋城中万千女子…… 萧何这时才想起来,看向在旁边头都快磕掉了的福贵。 笑的很恶劣:“我还没准备把你杖毙呢,你这副悲惨赴死的样子,是想体验一下吗?” “不,王爷,奴才不想的!” 福贵跪着挪过去,扒着萧何的衣服。 少年厌恶的一脚把他踢开,“前几天让你带回去的那人治好了吗?” 福贵这时才想起来这事,不过听东院的下人说了这事,估计是好了。 于是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好了,已经好了。” 萧何摸了摸下巴,眼底的暗光格外明显,“酉时把人给我送到大厅来。” “好好……” 福贵急忙答应,对着萧何的背影又磕了一个头。 听到身旁的那些丫鬟小厮的嘲笑,立即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走了。 福贵到了大院里,火急火燎的跑去找人敲了敲房门喊到:“栋七,你在吗,开开门有急事找你!” “他不在。” 开门就看到一个秀丽非凡的少年郎,一身清冷的的气质扑面而来。 福贵可不管栋七在不在,他要找的人在就行,伸手就要抓上她,被少年挥袖躲过了。 福贵一下子就急了,喊到:“就是你,有事小王爷找你,你必须跟我去一趟!” 宋慈眼眸动了动,表情不自觉的严肃起来。 这个人的样子不像是作假,要真是萧何要找自己,若是不去,他便又有机会找借口折磨她,若是去了,他又能当场欺辱她…… 最后在福贵一脸着急的目光下,抬步走了出来。 等到地方的时候已经过了酉时,福贵吓得不敢过去,宋慈扫他一眼他吓得发白的脸,说:“是我来得迟,与你无关,你走吧。” 福贵赶忙道谢一溜烟的就给跑没人了。 少年沉了一口气走进去。 一个琉璃杯子瞬间就砸到自己脚边,茶水撒了一地,上好的龙井茶也撒在地上,空余一片茶香。 “跪下。” 宋慈不跪,就这样目光凛凛的看着坐在椅子上那个身着华袍一脸暴虐的少年看。 萧何立即起身走过来,他高于宋慈,很轻易的就能按上她的肩膀,手下用力直接捏的骨头咔咔作响。 宋慈咬紧牙关,脸色都没变一下。 “你到现在都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吗,你只是我王府的一个奴隶,我让你跪,你就得跪!” 萧何目光狠厉,拿了一旁的棍子朝着少年的褪下打去。 “扑通——” 少年双腿颤抖,直接跪在了那些破碎的琉璃片上,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额角的青筋鼓起来,还是忍住没发出一点声音。 萧何就是这样的人,你愈是屈服他就愈加变本加厉。 少年脊梁挺立,就算是跪也跪的笔挺,那种坚韧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臭虫。 仿佛此时狼狈的跪在他面前的不是少年而是自己。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的儿子吗?你早就不是了,你只是我的奴隶!“ 萧何厌恶死了她这个样子,笑的恶意:“我会亲手折断你的傲骨,掰断你的脊梁。” 伸手用力板起少年的下巴,对上那双漂亮凌厉的异瞳,笑了起来,眼神越发暗黑:“你不是最崇拜你的父亲吗?等我查到他通敌叛国的证据,我会让你亲自站在皇城的城楼之上一字一句的承认自己就是卖国贼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