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年其实想起来了当年的事,就在刚刚是因为那只蝴蝶,他当时还在想为什么他会画上那样一幅画,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那日的情形仿佛又重现在木槿年面前大约是在十年前,那天她的母亲来到破旧的小屋,看着伤痕累累的他,抱着他说:‘小年,跟妈妈一起走。’ 那是妈妈,是一出生就把他丢在地狱里的人,她明明已经和另一个男人离开了,可是她又回来了,很虚伪的哄骗他 但是他想逃出这里,明明很厌恶,可是心里还是不甘心,他想离开离开这个恶鬼…… 记得当时他那个酒鬼赌鬼父亲回来了,看到他们直接一个酒瓶子砸过来,砸在了他的脑袋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伸手摸了摸,满手的红色,明明是麻木的,可是他却止不住掉眼泪,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在笑。 耳边的哭声,骂声混成一片 他看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胸针,是只蝴蝶,翩翩起舞的蝴蝶,上面有一片翅膀粘了血迹,变成了红色,他竟然觉得很美…… 看到那个恶鬼倒在地上,他的眼睛被血液糊住,红彤彤的,那个漂亮女人的脸很难看,像个苍白的吊死鬼。 下雨了,雷声很响 他眼前一片黑暗,周遭的声音都消失了,他在一片白茫茫的屋子里醒来…… — 木槿年蹭着宋慈的颈窝,眼底流露出的病态扭曲的暗黑,“阿慈,我只有你了,我也只要你一个。” 后面的短发有些扎有些痒,宋慈,睫毛轻轻颤动条件反射的动了一下脖子。 却被木槿年死死的掐住脖子,“你骗我,你想离开我!” 宋慈被掐的喘不上气来,脸颊很红,咳嗽着要掰开木槿年的手,“不是,咳咳……” 辛望冲进来,立即扯掉他的手将人摔到一边,皮肉撞在地上的闷响一声,那双入鹰隼般的眸子,一片漆黑森冷,深处是掩埋不住的怒火,“木槿年,你是想杀了她吗!” “你放松开,她是我的,阿慈是我的!” 木槿年死死的瞪着辛望,那种恨不得把人绞死的眼神阴冷的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看着让人头皮发怵。 抓着胳膊的力道很重,在青年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很深很红的指印。 宋慈的皮肤很白,修长又脆弱的脖颈上的红痕特别明显,此时青年靠着墙,脸颊上还带着闷红,喘息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朦胧的,就连眼角都染上了诱人的粉红。 那种脆弱的破碎感,像是被风雨蹂躏进泥土里的的花 能勾起人心底的恶 恨不得让人把她揉烂了,撕碎了,吞到肚子里。 木槿年那双狭长的凤眼,蒙上的一团黑雾,雾蒙蒙的深处隐藏着魔鬼一样的枯枝烂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直接把人扑在地上胡乱的噬咬,手指要扯开宋慈的衣服。 辛望瞳仁颤抖,脸瞬间黑了下来,眼底怒火滔天,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妈的,你个疯子!” 木槿年被打了正着,偏了偏头,对他笑的很冷,甚至有些癫狂,“阿慈就是因为你才不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的,我要让你看着!” 青年近乎挑衅的抓起辛望的领子,眼底的暗黑要把整个人吞噬,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你可能不会知道她有多美好,阿慈说了她只爱我。” 嘴里的话又冷又嘲:“你敢说你对她没有肮脏龌龊的心思吗?” “疯子!” 辛望听到他的话,心脏抽疼,脸色立即冷了下来,捏紧还有些发颤的指尖上去就是一拳,“我和你这个疯子,不一样,你永远不配得到她的爱!” 木槿年疯起来力气大的惊人,尤其是他还不要命,没办法只能先把人铐起来。 宋慈被辛望扶起来,听了他们的的话脸色发白,睫毛还有些颤抖,那双漂亮的眸子眼睛充满了忧郁,轻轻咬着嘴唇。 抬眸看向辛望,说话的嗓音有些哑,嘴里有些苦,“辛望,他会变成这样是不是我错了……” 辛望心猛的拧了一下,疼的不行,那双粗糙的大手捧着他的脸,拇指在她泛红的眼角摩挲。 “你别说了,你没错,是他太贪心总想要的更多。” 辛望紧紧的抱住宋慈,搂住她发颤的肩膀,现在根本说不出来他是怎样的心情又苦又涩。只能压下自己的感情,埋在心里。 辛望接到了电话,很急,是小李打来的,“辛队,不好了,朱依苒被抓走了在中心街大楼!” 辛望立即道,“快,疏散群众!”低头与宋慈对视,看到她眸子里的担心,还没开口,就被她拉上了胳膊。 宋慈此时已经无瑕顾及别的情绪:“辛望,我们快走!” 辛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管木槿年立即跟着过去。 木槿年眸子一闪,唇角勾气的弧度有些渗人在她关车门的那一刻钻了进去。 宋慈很着急根本没空管他也就没注意,等到下车的时候,被一个人挡住。 宋慈声音很急切:“让开!” “让他帮我解开。” 木槿年抬起手腕上的手铐 “辛望你给他解开。”,宋慈先上去。 宋慈一个人跑到了楼上 中心街,这是海市最繁荣的街道,每天约有十几万人来往,而这个人选择的地址竟然是中心医院。 最难疏散的地方 宋慈通过耳麦和王队联系:“人群疏散了吗?” “还有几个病人正在急诊室!” 宋慈骂了一句,一拳砸在墙上,“大概多久?” 王队也是急的不行,“最快半小时!” 宋慈苦笑,“我就怕撑不到那个时候。” 宋慈没继续说话,坐电梯上了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