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是一个满身血污的女人,肮脏凌乱的头发贴在脸上,皮肤都透出那种闷青的死气。 好在还有一口呼气。 宋慈立即上前,回头看向木槿年,“快打120!” 做完这一切,木槿年就站在旁边看着地上的女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无波,与他而言除了宋慈没有任何人能惊起他心里的波澜。 宋慈不知道她受了什么伤,可是看她这副气息奄奄的样子也不敢轻易碰她,生怕一不小心真会要了她的命。 医务人员火速赶到现场把这个人带走带走。 宋慈脸色很难看,刚才她看到了这个孕妇,不,小张的肚子是生生被抛开的。 直到人被抬走,宋慈脚步虚浮差点摔在地上。 木槿年一把抱住她,一只手紧扣住她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她:“没事,没事,别怕。” 宋慈脑海里有很多原来关于案件的记忆,杀人放火烧杀抢掠,都没有这一次更让她触目惊心。 鲜活的生命,未出世的孩子,血淋淋的,她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撑到现在…… 宋慈脚底发麻,直接靠在木槿年怀里,苍白又无力:“都怪我来的太晚了……” 木槿年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有时候命里该如此,躲也躲不掉。” 木槿年似乎觉得现在和宋慈说这句话是在是太过残忍了。 宋慈看着他的眼神很坚定,“不,我偏要找到那个人,他不是天,他决定不了一切,更决定不了别人的生死!” 宋慈推开他跑出去 木槿年紧紧的跟着 宋慈中途给朱依苒打了个电话,“你去市医院最后在看看小张吧,她在等你……”想了好久最后那句还是没说的出口。 朱依苒听了宋慈嗓音里的颤抖,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立即开车去市医院。 一路上在嘴里不停的祈求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真到医院看到人的时候,朱依苒直接就傻了。 小张撑着最后一口气,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抓着她的手在手心里写歪歪扭扭的下一个字,还没写完手臂就垂了下来 ‘叮——’一声冰冷的机器上显示仪上的心跳趋于平缓。 再也没有起伏…… 朱依苒哭着抓着她的手,她从来没想过他们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哽咽着,“虽然你不和我联系,但是我经常会想你过的好不好,你当年那句绝交伤害了我五年,你一句对不起就能补偿我了吗! 你快给我醒过来,我要你后半辈子挣钱养我,这不是我们之前说好的吗,你个骗子!” 脑海里的画面一帧帧浮现在眼前 教室里那个乐观向上的女孩戳了戳她的肩膀,“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快尝尝!” 她们一起散步,一起看烟花,一起分享趣事,她喜欢看小说她们就一起吐槽,她们一起去草原骑马拍照,陪她过十年的生日…… 朱依苒脑袋枕在胳膊上,眼泪将袖口完全浸湿。 “说好的以后每年都给我过生日,你又骗我,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 其实朱依琳一直都知道辛盛尧暗地里的勾当,这与她选择嫁给段晓生也有关系。 因为段晓生就是辛盛尧的一条狗,他知道段晓生是不敢碰朱依琳的,外面找个男人帮他先养孩子,家里稳住那个千金大小姐。 他倒是打的一手好牌 朱依琳那双勾人魂魄的狐狸眼都带着戾气,开门的时候,立即就敛了下去,带着粉晕的眼尾上挑,糜艳有撩人。 沙发上坐着的是那个衣冠楚楚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眉目俊朗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发型还是一丝不苟,衬衫西装都那么板板正正。 他站起来,那股成熟男人和成功人士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很难想象的到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能做出轨的事,还是在她不知情的请往下灌醉强上。 “依琳,好多年了,这是你第一次主动见我。” 男人说话都无形中都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朱依琳娇笑,“我想你了还不行吗?” 辛盛尧揽过朱依琳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张脸确实俊朗,眼角的鱼尾纹不深,怪不得能这么讨女人的喜欢。 只不过她看了只有恶心,那晚的屈辱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想起王刚夹在日记本里的那封信的内容,又想起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 朱依琳忍住,并且伪装的很好 “这是我听过迄今为止你说过的最好听的话。” 朱依琳靠在他由于说话微微震动的胸腔,笑的就像是古代祸国殃民的妲己,脸贴在上面,一手圈住男人的脖颈,伸出手指在他紧实的胸口上画着圈。 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躁动 辛盛尧抓住他作乱的手,看着她的表情很冷,可眼底的欲能燃起燎原的火,嗓音刻意压的低沉,“要和我玩游戏?” 衣冠楚楚,人面兽心 朱依琳在心里冷笑,伏在他身上没说话,那双狐狸眼也越发撩人,可偏偏面上楚楚可怜,将男人心底的野望全部勾出来。 辛盛尧终于不忍了直接将人带到床上压了上去,朱依琳蜷缩着身子似乎是娇羞的提醒他一声,“我不想再要一个孩子了……” 朱依琳背着他想起家里的那个孩子,眼底流露出的不是对孩子的喜爱,而是怨恨。 那个孩子来得多么无辜,多么肮脏…… 转身瞬间掩去眼底的恨意化成一团情意的柔波,烟雾缭绕的美的惊人。 吻落边全身 喘息声此起彼伏 两天过后朱依琳在商场逛街遇见了朱依苒。 朱依苒见到那个妖艳的女人,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