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酒了?” 木槿年没有回答宋慈,强硬的扣上他的腰往往后面退了两步,把人抵在身后的车门上。 风中吹过夹着酒气的浅淡薄荷香,莫名的清醒又莫名的醉人。 伸手这扯宋慈的头发让他被迫抬头。 抵着他的脑袋吻上这个自己日思夜想了整整七年的人。 木槿年吻的发狠,似乎是在质问他控诉他当年的不辞而别和了无音讯,以及心里压抑了许久的情绪。 “你别……” 宋慈的呼吸都被他全部夺取,眼底朦胧只能看着他,手腕被他扣着抬在头顶,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木槿年被那双湿润的眼睛看着,心跳的特别快,眼睛里的黑雾也翻涌的越发迅速,似乎要把他整个人给吞噬了。 他真的爱死了宋慈个样子。 直到看宋慈脸憋的的通红,才放开他,脸色冷的发沉,说话的嗓音还是哑的:“你要让我教你吗?” 宋慈心脏不知道怎么回事跳的的剧烈。 这种感觉很陌生,他细数了心跳达到了一百五十次,血液的流速很快,整个皮肤都滚烫起来,呼吸越发急促。 木槿年看着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和绯红的脸颊,以及烧的过分清透的眼睛,立即扶上他,将粘在他额头的发丝捋到一边。 “你怎么了?” 冰凉的触感贴在脸上,宋慈感觉好像缓解了一些。 “我没事。” 摇了摇头,一阵凉风吹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宋慈推开他的手,“既然你已经清醒了就自己走吧。” 木槿年伸手扯住她的手,把人往怀里一带,“我没地方住。” “可以住酒店。” 宋慈要拨掉木槿年的手,继续道:“我明天还有事,没时间和你玩游戏。” 木槿年听了他的话,忽然冷笑一声:“宋慈,你觉得我千里迢迢海市来是为了和你玩游戏?” “我对你的感情就这么让你难为情?” 木槿年几步走到宋慈前面按住他的肩膀,那双丹凤眼里布满血丝,说话的语气又凉薄又凌厉。 “宋慈,你特么知不知道我这七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我找了你七年,在你眼里我就像小丑一样难堪!” “既然你当初就决定了要走,又为什么要给我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宋慈被他推的踉跄了几步,看着他眼底的怆然,话在喉咙里忽然就说不上来。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木槿年的话在耳边回荡 在他再度靠近的时候宋慈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换来的确实木槿年满身的戾气。 木槿年狠狠的咬在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直到尝到了那腥甜的铁锈味,才松口。 脖子上的刺痛让宋慈的身子在小幅度的颤抖,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他敛了敛眸子。 木槿年威胁的话说的又凶狠又森冷:“宋慈,我告诉你,你永远也摆脱不掉我!” 宋慈怔了怔 忽然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自己去救他,要是找别人进行曲线救国也不至于现在落得如此。 宋慈笑的似乎有些嘲,摇了摇头,在心里劝慰自己。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剧情还是正常的,应该还有回转的余地。 宋慈开车她还不知道辛望的家住哪,只能暂时把他们带到自己的住处。 下车要把辛望带进去的时候,木槿年脸色很难看,不愿意让她碰别人,他自己代劳扶着辛望把他送进了客房。 宋慈略有些失神的往二楼走 忽然被人从后面拦腰搂住,炽热的呼吸打在耳垂上,“你折磨了我七年,现在我要报复你。” 夹杂这薄荷香气和醇厚酒香的味道将她包裹 耳垂忽然被一阵温热的湿濡包围 “你……” 宋慈的眼睛睁的很大,琥珀色的瞳仁迅速的收缩了一下,一股说不上来的酥麻袭遍全身,以至于那并不明显的喉结都动了动。 感受到宋慈身体的僵硬,木槿年松开了手,似乎是很满意的轻笑一声。 木槿年看着还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来动作的宋慈,话音里总带着嘲弄:“这么晚了,宋警官还不休息,是工作很清闲吗?” 宋慈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加快了步子上了二楼的房间,猛的关上门。 木槿年直到宋慈的身影消失,才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他笑时总偏冷,不笑更甚,尤其是那双黑的透彻的眸子让人心里发毛。 宋慈紧靠着房门扶着墙缓慢的挪过去 每走一步都会加重,呼吸急促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疼,这时她根本顾不得处理颈口上的咬伤,跌坐在床边脸色很难看。 大概半个多小时才缓和下来,把额前汗湿的头发撩到脑后,那双浅琥珀色的桃花眼,似乎酝酿着风暴。 知道那个家伙不靠谱,关键时候也溜的快,宋慈没有找它。 躺在床上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一手捂上自己的脖子。 过一会起身去了洗手间,从镜子里看着那特别明显带着血痕的牙印,视线又转向自己苍白又疲惫的脸色。 掬一把冷水洗了把脸。 一夜无眠 辛望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方便两眼发蒙,昨天喝的太多了,更是头疼的厉害。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开门出去看,就看到宋慈端着一杯水走过来。 他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金棕打底衫外搭一件白色的大衣白色长裤,分外优雅。 “你昨天喝太多了,先喝杯水,会好很多。” 辛望有些不确定的说:“这是你家?” “嗯,昨天你和木槿年都喝醉了,我之前没问过你家住在什么地方,就擅作主张把你们都带回来了。” 宋慈刚说完就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