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外面都在传夏国的世子段云豪是清扬公主和夏国摄政王的儿子!”林舒然刚送走雷莹莹就听到了外出打探消息的魅对她说的话。
这个消息还真是劲爆,不仅如此魅还告诉林舒然,传闻还说当年清扬公主和段桀在晋朝的皇宫里幽会被凤容公主给瞧见了,两个人就设计陷害凤容公主,逼着她远嫁和亲,甚至清扬公主还将晋朝的一些机密要事都告诉了段桀,这些年两个人也暗通沟渠,密谋了不少事情。
不仅如此,更有消息称,清扬公主让高驸马在青州办的矿场,一大部分打造出来的金砖都被秘密送往了夏朝的摄政王府,而当年任家的案子追查的幕后真凶就是清扬公主,她与段桀合谋,故意以丝绸生意引诱任家的人上当,将里面的丝绸换成了铁器,害得任家有了灭门之祸,更趁机夺取了任家在青州的矿产,而那处矿产不仅有铁矿、铜矿还有金矿,本是铸剑山庄和任家共同拥有的,最后铸剑山庄和任家全都覆灭了,而这处矿场一部分成了朝廷看管的地方,一部分就变成了清扬公主的私产。
“这些传闻都是从哪里突然传出来的?”这些传闻牵扯出的事情可不是一件两件,就像杂乱的线团找到了头,很多事情都能串联在一起有了合理的解释。
魅告诉林舒然,有些是从宫里直接传出来的,说是冷宫里的一位老妃子突然清醒了过来,找到了太后,将这些事情都告诉了她,还拿出了当年藏起来的证据,根据这一线索,太后又找到了几个关键证人,可以证明当年清扬公主和还是夏国皇子的段桀在宫里做了丑事,并设计凤容公主和亲。
至于任家和铸剑山庄的事情,则是高驸马在得知清扬公主与段云豪的母子关系时亲口说出来的,而且高詹也被清王爷和方御史找到了,他也说出了很多清扬公主不为人知的事情,甚至说出清扬公主在晋朝与夏国交战时,曾买通边城驻将给段桀送消息,差点害得一城百姓命丧敌军之手。
“现在外边情形如何?”这些哪是传闻,分明就是证据确凿的事实,而且一下子全都爆出来,摆明了就是要让清扬公主永无翻身之地,这不禁让林舒然想到了许钧泽,会不会是他在背后推动的这一切呢?
魅立即回道:“属下刚回府时,公主府已经被龙甲卫全全包围住了,清扬公主已经被押送进天牢里,使团驿馆那边也多了一些官兵。”
“好,我知道了,你继续去外边打探消息,有什么新情况随时来报!”林舒然对魅吩咐道。
“是!”魅领命出去了。
关于魅说的这些传言已经在京城流传开来,而太后和皇帝知道之后十分震怒,清扬公主和段桀的丑事有损皇室威严,他们并未打算高调处理,可短短的时间内这消息传的人尽皆知,让他们想低调处理都不行了。
仁寿宫内,太后脸色不悦地坐在那里,关于清扬公主和段桀的宫闱秘事是从她宫里传出去的,可见这宫里有不忠嘴闲之人,除了她身边的常姑姑,仁寿宫上下都被她狠狠罚了一顿,而多嘴的正是那日当值的一个宫女和内侍,这两人也都被严惩了。
“外面沸沸扬扬的,定是有人在推波助澜,皇帝,泽哥儿,可是你们所为?”太后将探询的目光转向了站在她面前的皇帝和许钧泽,尤其是在许钧泽的身上停留的目光久一些。
皇帝赵佑也看了身旁的许钧泽一眼,然后回太后道:“母后,我已经问过阿泽,此事和他没有关系,也不是我让人做的!”
自从知道自己和许钧泽的真实关系,长了一辈的赵佑自然不会再称他为义兄,事情一发生他就把许钧泽找了来,但是许钧泽也不知道这些传闻是怎么传出去的,而且还知道的那么清楚详细。
“那能是谁?这人真是好大的本事,这手不仅伸进了哀家的宫里,还连青州那边的事情也知晓的一清二楚。”太后相信皇帝和许钧泽都不会在她面前撒谎,可是谁做的这些事情呢?
皇帝赵佑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事实上,他刚刚才收到青州案子的最新进展情况,但是昨日这些传闻就已经散开了,如今他不快速办理清扬公主的案子都不行了。……